等她唱完这首诗,整个人就走到戏台上,台下众人顿时痴迷地望着她。只见她那双淡雅的双眸荡漾起微笑的涟漪,如秋日横波,让人如醉如痴。亮丽的秀发用碧色发钗松松绾起,发丝自然垂落下来,划过耳际,平添了一丝妩媚。朦胧的红色宫装,配上白色抹胸,白皙的双腿在短裙精致花边的衬托下愈加显得修长挺拔,一种少妇特有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浑然天成。她仙姿绝世,娇媚动人,身材火辣,但最吸引人眼球的,还是那美艳成熟的风韵……外表高贵圣洁,恍如仙子女神,但骨子淌出的妖媚,又像淫娃荡妇,两种相反的风格浑然交织在一起,反而更添魅惑之情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老肥猪把娘敏感之处捆了一圈后,满意地点点头,淫笑道:「贱货,给老子跪下,低头抬臀,把骚屁股撅起来。」 娘不敢违命,连忙手脚并用,趴跪到地上,将臻首低下,雪白硕臀高高翘起。 老肥猪用手拨了一下卡在股沟里的麻绳,再将食指插入褐色菊眼里,抠了两下,问道:「臭婊子,老子正在玩你什么地方?」 娘屈辱地答道:「老爷正在玩弄贱妾的菊花。」 「啪」的一声,老肥猪用力一掌拍在硕臀上,顿时波涛荡漾,雪浪翻滚,他大声喝道:「臭婊子,你不配用这个称呼?换个说法,要让爷听得满意,否则打烂你的骚屁股!」 娘心中屈辱,又感到兴奋,不禁流泪,颤声道:「呜呜呜……老爷……正在玩弄贱妾欠肏……欠肏的骚屁眼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屈辱的哭泣声,令老肥猪更是兴奋,他哼了一声,讽刺道:「果然是欠操,腚眼都被鸡巴肏黑了,还矫情个屁……说你这里是骚屁眼,还是抬举你,依老子看就是个烂屁眼。」说罢,他低下身子,一把扯住娘的秀发,狠狠往后拽,强迫娘的俏脸抬起来,同时喝问道:「臭婊子,你说爷说得对不对?」 毫无怜惜的拉拽,令娘剧痛无比,她脸上挂着泪痕,仰望着老肥猪,哽咽道:「呜呜呜……爷说得对……贱妾的腚眼……被鸡巴……肏……肏烂了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老肥猪故意叹息道:「唉!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娶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,家门不幸啊!」随即他丑目圆睁,好像发疯似的,扯着娘的秀发,对着俏脸连扇十几记耳光,「啪啪啪……」声音又响又脆,可见力道之大,直打得娘眼冒金星,头脑发晕,眼泪簌簌流下,同时哭泣求饶…… 老肥猪并不罢休,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罐药膏,涂到娘的乳房和骚穴上,甚至连屁眼也里里外外涂了一层。 开始涂抹的时候,感觉清凉无比,过了片刻,好像烈火在燃烧,令娘感到瘙痒难耐,不由惊叫道:「你给我涂了什么?」 「啪」的一声,老肥猪抬手就一巴掌,喝道:「臭婊子,你怎么跟爷说话?」 娘惊恐地看着他,颤声道:「呜呜呜……爷……贱妾错了……求爷别打了……」 老肥猪寒着脸,冷哼道:「贱货,你记住了,下次再这般和爷说话,就把你送去青楼接客……」说罢,他抓住雪白豪乳,用力捏了几下,淫笑道:「怎么样?骚货……爷的「奇淫合欢散」滋味不错吧?」 听闻此言,娘大惊失色,颤声道:「你……你竟然给我涂上「奇淫合欢散」……你可知后果……」 听到「奇淫合欢散」这几个字,我也大惊失色,心道:「老肥猪疯了,竟然给我娘用上此药?」传闻「奇淫合欢散」乃圣品淫药,不仅能令贞洁烈女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,而且后遗症还非常大,只用涂抹一次,从此就淫根深种,时刻想着与人交欢。 老肥猪嘿嘿一笑,拍着娘的脸,说道:「放心,我怎会将此药用到你身上呢?这瓶罐里的「奇淫合欢散」已经被稀释过,后遗症并不大,只要多交合几次,就没有问题了!」 说到这里,娘才平息下心情,随即眼泪又涌出…… 老肥猪见她俏脸被自己打得红肿,上面布满泪痕,顿时心软了下来,他抱住娘,安慰道:「小宝贝,都是爷不好,爷太粗鲁了……」 娘白了他一眼,含泪道:「爷坏……不仅打奴家……还给奴家用药……奴家恨死你了……」 老肥猪舔着脸,柔声道:「小宝贝,谁让爷这么喜欢你呢?想到有段时间见不到你,爷就忍不住,想玩点刺激的!」 娘埋到他怀里,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,腻声道:「爷……你想怎么玩……就怎么玩吧!贱妾受得住……而且贱妾……也感到非常……非常刺激……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。」 老肥猪一听,兴奋得肥躯不断颤抖,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,吼道:「妈的,臭婊子,今日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,爷跟你姓。」 娘故作凛然的样子,骂道:「老淫贼,有什么手段尽管来,哼!休想本女侠屈服。」 我吃了一惊,娘这是干嘛?演戏吗? 老肥猪一听,顿时喜上眉梢,激动道:「于女侠,等你尝了老子的手段后,还希望你嘴这般硬!」说罢,他抓住麻绳的另一头,对着娘的雪白肥臀,就抽了下去,同时口中骂道:「臭婊子,抽死你……妈的……抽烂骚女侠的大屁股……」 「啊~~」娘惨叫一声,雪白肥臀上印上一道道红痕,嘴上仍不服道:「老淫贼,你不得好死……本女侠……迟早要杀你了……」 老肥猪抽打了片刻,又将绳子朝娘脖子上绕了一圈,打了个活结,接着便拉住绳子向外走去。娘刚想站起来,却被老肥猪一脚踩到地上。老肥猪恶狠狠地俯视着她,骂道:「骚货,给老子像母狗一样,在地上爬。」 说罢,他扯住绳子,牵着娘,向外面走去…… 见到此幕,我不由得大怒,老肥猪这是把我娘当一条狗啊! 老肥猪走在前面,娘跟在后面爬行着,来到过道中…… 此刻娘光着雪白身子,像母狗一般手脚并用,慢慢地向前爬行,那粗糙的麻绳卡在屄缝和股沟中,随着移动,不断摩擦两处敏感之地,本来娘这两处地方就涂上了淫药,此时被麻绳摩擦,更是瘙痒难耐,骚穴中淫水不断淌出,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迹。 黑暗走道中,一位身体肥胖的老者正牵着一具雪白娇躯在地上爬行,这刺激感受令二人都兴奋莫名…… 在不到十米处,便能听到打更的叫声,微暗的火光,在他们不远处晃摇着,似时刻要走到他们面前。二人屏息,不敢发出一点动静,眼神兴奋地互相瞧去,竟忍不住低笑起来。 老肥猪抱住娘的一条雪白长腿,摆到过道栏杆上,轻轻拍着屁股,淫声道:「骚母狗,快尿给老子看。」 此刻娘一条腿跪在地上,一条搭在栏杆上,像极了母狗撒尿的样子,她羞得满面通红,摇头道:「不要……不要啊……羞死人了……」 老肥猪怒视着她,威胁道:「骚女侠,如果你不听我的命令尿出来,老子就将你送给打更老头。」 娘白了他一眼,嗔道:「老淫贼,有本事你让打更的肏本女侠啊!谁怕谁?」 「啪」的一声,老肥猪狠狠拍了一下肥臀,骂道:「臭婊子,迟早把你送到青楼接客。」 他这一掌动静极大,顿时引起更夫注意。 「谁在那边?」 两人一惊,急忙埋到地上,更夫看了一眼,奇怪道:「咦!刚才明明有人在,怎么突然不见了?我好像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子……」说罢,就往二人藏身之地走了过来。 娘急得掐住老肥猪的耳朵,紧张道:「他过来了……你快想办法?」 老肥猪淫笑道:「让他看看也好,反正你也是个婊子,不介意被别人看见。」 娘用力拧着他的耳朵,威胁道:「老东西,如果你让老娘曝光,以后别想碰我。」 老肥猪一听,连忙站了起来,咳着嗓子,威严地看着更夫。 更夫一见是自家老爷,便连忙行礼,道:「见过老爷。」 老肥猪点点头,手伸到娘的股沟中,向她屁眼探去,同时一脸威严地说道:「这里没事,你下去吧!」 此时更夫已能隐约地看见娘的雪白娇躯,他楞一下,才躬身退了下去。 等他走远,娘才探出身子,她握紧拳头连捶老肥猪好几下,嗔怪道:「老王八,你就这么希望老娘被别人肏……刚才那个更夫……已经看见我了……」 老肥猪淫笑道:「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骚浪贱货,给别人肏算什么,老子还想让你去妓院接客呢!」 娘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,骂道:「张进财,你这个死肥猪,敢情你不把我当你妻子,看我不打死你。」 老肥猪被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,连退几步,叫道:「臭娘们,反了你的,竟敢打老子。」 娘揉身而上,玉掌四处飘飞,荡起一片雪光,即使失去功力,但技击之术还在,一套「惊鸿掌」使出来,只打得老肥猪哇哇乱叫。 「女侠饶命……饶过为夫吧……不能再打了……哎呦……老骨头多要被你拆散了……」说罢,他跪倒地上,朝娘磕了三个响头,无耻地叫道:「娘……我的亲娘唉!饶命啊……」 此刻老肥猪真被揍成猪一般,脑袋上全是包,脸蛋高高肿起…… 娘冷哼道:「老王八,别以为给老娘下药,就治不了你……」 老肥猪跪在地上,捂住脸,哀声道:「娘子,你可是错怪为夫了,我连整个家业都交给你,难道还不爱你吗?」 娘见他一副可怜模样,心中不忍,将他拉起来,吻了一下,嗔道:「那你还作贱奴家,刚才扇我耳光,用脚踩我的头,还让……人家……人家学母狗……你太可恶了。」 老肥猪舔着脸,献媚道:「我的好娘子,难道你不感觉到刺激吗?」 娘哼了一声,骂道:「老变态,死王八……老娘迟早给你戴无数顶绿帽……」 …… 两人在过道中打情骂俏后,又来了方才老肥猪来过的密室。 娘看到里面情景,不由得一惊,似曾相识的一幕,顿时浮现在脑海里,但此处与之相比,只能算班门弄斧……但老肥猪却非常得意…… 「小骚货,看爷今日怎么调教你。」 「啪」的一声,娘随手抽了一记耳光,喝道:「嘴巴放干净点,快叫「女侠」!」 老肥猪委屈的捂住脸,献媚道:「还请于女侠赐教!」 娘哼了一声,鄙视道:「本女侠什么阵仗没见过,会怕了你这个老淫贼?」说罢,她故意捂住胸口,惊怒道:「淫贼,你竟敢对本女侠下毒……」随即身子一软,倒在地上…… 我真被娘的奇异想法惊呆了,这是要上演刚才未完的戏「老淫贼调教美女侠」? 老肥猪楞了一下,随即惊喜起来,他从房梁上放下两条麻绳,先将双腿捆了起来,再捆住双手,然后将捆绑后的双腿和双手攒到一起,在拉扯绳子,把娘吊了起来。 只见娘的双手双腿绑在一起,作驷马攒蹄形,被吊在空中,雪白饱满的娇躯向后弯成弓形。刚才捆绑敏感处的麻绳并未解下,如此一来,让原本就硕大挺拔的酥胸,看上去更加壮观。 此时稀释过的「奇淫合欢散」药性终于发作起来,娘满面潮红,媚眼泛出水光,淫水将卡在屄缝中的麻绳完全浸湿…… 「奴家好难受……下面痒死了……嗯嗯嗯……」 老肥猪见她药性发作,心中更是兴奋,连忙从墙上取下一条羊鞭,狠狠地抽打她身上敏感之处,乳房,屁股,骚穴……鞭子好像长着眼睛一般,准确地落在上面。 「啊啊啊……」娘痛得大声惨叫,但瘙痒却减轻了一些…… 「啊……不要打了……疼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」 老肥猪看着她身上的红痕,淫笑道:「骚女侠,服不服,叫老子一声爹,就饶了你。」 娘狠狠地抬起俏脸,朝他肥脸吐了一口口水,骂道:「老淫贼,做你的春秋大梦,本女侠宁愿死,也不会屈服。」她寒着脸,一副坚毅不屈的表情,如果不知道情况的人,估计还真以为她是位刚烈的侠女。 老肥猪不以为意,将口水抹到自己口中,品尝了一番,赞道:「于女侠不但身体香,这口水也如琼浆玉液,甚是甜美,不知淫水和尿液又如何?待老夫好好品尝一下,再作评断!」 说完,他拨开骚穴里的麻绳,张嘴吻住娘的骚穴,同时舌头刺到阴道里面,不断搅动。 娘被他舔得舒爽无比,身躯不自觉地在空中扭动起来,下体拼命地向他嘴上迎凑过去…… 「啊……嗯嗯嗯……不行了,奴家……要去了……啊……」 娘双腿剧烈抖动着,阴道开始痉挛起来,随即一股淫水从里面喷了出来…… 老肥猪连忙张大嘴巴,疯狂吞吃着,仿佛如饮琼浆。等他吃完后,赞道:「嗯……不错……不错,又骚又香,简直美味至极。」 娘羞红着脸,骂道:「老淫贼,你无耻变态,不得好死……本侠女迟早会杀了你。」 老肥猪一听,不由得大怒,狠狠对着刚刚高潮喷泄的骚穴,连抽几鞭子,痛得娘大声惨叫。随即又从柜子里,取出三个看上去非常有分量的铃铛,挂到娘身上的三个环上,顿时乳头和阴蒂都被拉得向下凸起。 老肥猪手起鞭落,狠狠打在这三处敏感之地,由于三个地方被铃铛拉得紧绷绷的,这样抽打,更是疼痛。 每抽一鞭,娘便惨叫一声,铃铛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,看上去甚是淫靡。 老肥猪一边打,一边骂:「臭婊子,服不服……妈的,打死你算了。」 他力道越来越大,娘感到一股钻心的刺痛,再加上淫药作用,身体在疼痛中,越来越空虚,她忍不住眼泪流出,哭泣求道:「不要打了……呜呜呜……本侠女……服了……求求你……饶了我吧!」 老肥猪并不停下,反而挽起袖子,更加用力的抽打。 「既然服了,该叫老子什么?大声说出来!」 娘被他抽打得全身颤抖,乳房又痛又胀,骚穴更是空虚瘙痒,而且屈辱无比,又觉得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变态快感,这些感受加在一起,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…… 「呜呜呜……爹……奴的亲爹……饶了我吧!女儿错了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老肥猪不依不饶,依然鞭打着,同时厉声问道:「妈的个臭骚屄,知道错在哪了?」 娘含泪屈辱道:「呜呜呜……女儿……不该动手打爹爹……不该自称女侠……不该骂你老淫贼……」 听到此言,老肥猪得意大笑起来,随即他扔掉鞭子,向门外走出。 此刻,娘正空虚难耐,迫切需要一根肉棒插入,见老肥猪要离开,不由急道:「爹……不要……不要走……求你肏我……」 老肥猪冷笑道:「用什么肏你,肏你哪处地方?」 娘流着泪,咬牙切齿地说道:「求爹爹……用您的大鸡巴……肏女儿的臭骚屄……」 老肥猪点点头,但依然没有动作,只是站在门口,冷冷地瞧着娘。 娘见他不满意,哽咽道:「爹……奴的亲爹爹,好爹爹……女儿身上三个骚洞随便你肏……求您用火龙枪教训女儿吧!……女儿愿意死在您的火龙枪之下。」 老肥猪这才满意地走过来,他抓住娘的魔鬼娇躯,猛的向后一推,在绳子拉扯之下,娇躯向后飘起,倒了临界点后,又往下快速垂落,在移动之间,铃铛声音大作,同时将身体绷得紧紧的…… 老肥猪挺动肉棒,对着娘落下来的方向,威风凛凛地矗立着。 娘哪不知道他的意思,在落下之时,连忙张开秀唇,「啪」的一声,粗壮的肉棒尽根而入,一下子捅到喉咙里,就连高挺的秀鼻多埋到老肥猪那杂乱的阴毛中。 老肥猪闭上眼睛,「哼唧」叫了两声,龟头刺入窄小润滑的喉咙中,令他感觉无比舒爽,享受了片刻,又用力拔出肉棒,「噗」的一声,就像从水管中拔出塞子…… 老肥猪又把她推到空中,继续用肉棒插她喉咙……玩了几十次……折磨得娘泪流满面,粘稠的口水洒在地上到处都是…… 乘着老肥猪停下来,娘急忙求道:「爹……求您赏给女儿大鸡巴……女儿的臭骚屄……痒死了……求爹快给女儿止痒。」 老肥猪拍着满是鞭痕的硕臀,又将她推到空中,等她下落时,再挺动肉棒,猛的一下捅入骚穴里…… 「喔~~」娘爽得嚎叫一声,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……还没等她回过神来,又被推到空中,「啪」的一声,肉棒又尽根而入…… 娘被老肥猪肏得身心俱服,不禁大声浪叫道:「爹……你太会肏屄了……爽死女儿了……哦……好厉害……太会肏了……女儿爱死你了……嗯哼……你就奴的亲爹……」 …… 正所谓:「夜色浓,秋意寒,并香肩相勾入房,顾不得鬓乱钗横,红绫被翻波滚浪。羊鞭伺,吊悬梁,滴溜溜粉汗如珠,密闺内梦魂飞上,春帐萌动起波澜。 再叹曰:口舌相就,蓬门为君开,不如再唱首后庭花…… *** *** *** 东齐…… 国都「玉京」望北楼,一位淡雅高洁的美丽女子站在高阁上,怔怔望着北方,她正期待一位翩翩佳公子的归来…… 二十前,东齐被东海和北燕两国夹击,唯一神将「杨绝」被西晋老对手「司马风」缠住,不得脱身,形势危在旦夕,他毅然说服齐皇,在望北楼拜将,南退东海,北拒北燕,令东齐转危为安,而那年他才二十八岁…… 公子翩翩若仙,潇洒绝伦,谈笑间却敌千里之外,即使身为东齐第一才女的她,也芳心暗许,二十年前她芳龄十六,待字闺中,拒绝无数姻缘,只为他当年一诺,「二十年为期,等到秋风起时,若归来,我便娶你……」 此刻,正是第二十年,秋风吹散落叶,当年他离开之日,如今他真的要回来了…… 这不是梦,更不是奢望,前几日齐皇下旨,宣「白玉京」入朝议事…… 不错!她的梦中情郎正是「白玉京」,东齐皇家子弟,不仅俊秀绝伦,风华无双,更是天下有数的高手,东齐二神将之一。 「天上白玉京,仙人抚我顶。」乃是说「神授之人」,而白玉京正是这样的人,人间少有,唯天上有之,他文采武功俱称得上当世一流…… 只可惜这样的人物,竟然隐世了十八年,当年功成名就后,他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,令很多人不解,有人说齐皇没有容人之量「飞鸟尽,良弓藏」,又有人说白玉京恋上一个女子,从此郎才女貌,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……但始终没有人确切知道他为何消失了这么多年?就连站在望北楼的东齐第一才女「李姿」,也不明白他当年为何抛下一句话,就消失不见,太多太多的谜团,令人迷惑不解。 东齐皇宫,齐皇「慕容天」坐在高高的龙椅上,愁眉不展。这些天糟心的事情实在太多,令他难以面对…… 东齐作为中土第一强国,向来威霸天下,莫说国力强盛,就连神将也有二位。可坐落南方的东海小国,却一再挑衅,这次竟然联合他的皇叔慕容城一起作乱,搅得淮北鸡犬不宁,而杨绝竟然借口西晋犯边,拒绝回朝。 他知道西晋侏儒皇帝绝没有胆量与他东齐交战,而且探子回报,是杨绝主动攻打西晋商於之地,这令他又气又恨。他把杨绝引为股肱,却想不到竟得到如此回报,没有办法,他想起了那个令他顾忌万分的人物…… 如今形势危急,杨绝显然不听号令,在淮北又连续战败,如果北燕趁火打劫,那东齐又要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辙,在痛定思痛之下,只得召回白玉京。 不仅当年,就是现在,他对白玉京也万分忌惮,不仅他能力超绝,更因为他是皇室中人,而且他还姓白。这其中的典故,不少人也知道。 东齐开国皇帝名叫「慕容白」,他建立东齐后,为了区别与族人的姓氏,取姓「白」,因此那段时间,百姓称之为「白氏齐国」。在「慕容白」临死之际,传位给自己弟弟,东齐又恢复「慕容」姓,但「慕容白」子嗣仍然延用「白」姓,这里面的道道,谁又能清楚?不过坊间传言,太宗皇帝乃是篡夺了自己侄儿的皇位…… 别人不清楚,但慕容天心知肚明,所以他不敢让白氏专权,当年白玉京意外出走,令他长出一口气,可令人讽刺的是,这次他竟然传旨请白玉京回来。 …… 晌午时分,一身白衣,手握长剑的潇洒中年人,缓缓地从北城而入…… 他走到望北楼下,抬首朝上面看了一眼,只见一个绝色女子朝他招了招手,远远地就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:「大叔,你终于回来了,姿儿等了你二十年……」说到此处,声音竟激动得颤抖起来…… 中年男子抬眼朝她看去,脸上古井无波,如云淡风轻一般,就好像一位太上无情的仙人。他沉吟片刻,说道:「姿儿,大叔要去皇宫一趟,等我回来!」说罢,也不多看绝色女子一眼,转身飘然而去。 李姿楞住了,心道:「大叔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,似乎更加像一名仙人了……只是见到我,也需要这样嘛?」 …… 东齐皇宫…… 听到太监启奏,皇帝「慕容天」皱了一下眉头,冷声道:「宣他进来。」 不一会太监就走到宫外,唱声道:「陛下有旨,宣「白玉京」觐见!」 中年男子卸下长剑,走入皇宫,他留恋地看着四周一切,旧景未变,但故人何在?昔年这痛苦之地,令他改变了一生,是好是坏,不得而知?只能交给时间,交由后人评说……但这次他回来了,玉京风云又起,谁又能主沉浮? 来到大殿,白玉京躬身倒地,顿首道:「微臣「白玉京」,拜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」 慕容天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,连忙下殿,将他搀扶起来,温和地说道:「爱卿,终于回来了,当年不告而别,令寡人心里患得患失,还以为怠慢卿家了呢?」 白玉京退后一步,躬身道:「陛下折煞微臣了,当年微臣不辞而别,还请陛下降罪。」 慕容天仔细打量着他,面色有些古怪,疑惑道:「爱卿似乎脸色不好,可有病缠身?」 白玉京叹道:「陛下慧眼如炬,微臣练功走火入魔,浑身肌肉受到损伤,已经算个半残之人了。」 慕容天掩饰眼中的喜色,扼腕叹息道:「唉,天妒英才啊,贤弟遭此噩耗,为兄心痛莫名……」 白玉京说道:「多谢皇兄垂怜,玉京感激莫名,愿效死力。」 慕容天连忙将他扶到座位上,拱手道:「国家危难,还请贤弟为国出力。」 白玉京连忙站起来,又向慕容天躬身行礼,道:「陛下尽管吩咐,玉京言听计从。」 慕容天叹息一声,将情况一一交代。 白玉京眼中闪着寒光……沉吟了半晌,才说道:「淮北只是小患,不足为道,而杨绝才是陛下心腹之患,不可放纵!」 慕容天问道:「贤弟,有何对策?」 白玉京想了想,说道:「先南后西,解决淮北之患后,再掉头对付杨绝。」 慕容天疑惑道:「淮北只要贤弟出马,倒不难解决,可杨绝非同一般,他与贤弟并称为「东齐二神将」,武功超绝,用兵如神,这可是难办!」 白玉京轻蔑道:「杨绝固然是沙场猛将,并且兵力雄厚,但他名义上,还是要听陛下的命令。」 慕容天眼睛一亮,说道:「不错,朕可以下令,让他回朝。」 「陛下不可,唯今之计,先解决淮北之敌,等后顾无忧后,再下令杨绝回朝。」 慕容天又疑问道:「如果他不听命令,又如何是好?」 白玉京目光一寒,冷声道:「不想回朝,也可!他不是正在攻打西晋商於之地吗?那陛下就下旨,命令他攻打西晋。到时,微臣可率领一军堵住他退路,再断他粮草。」 慕容天沉吟道:「如果这般,不是逼他投敌吗?再说杨绝为东齐效力多年,南征北战,功劳甚大,将他逼上绝路,朕于心何忍啊!」 白玉京说道:「杨绝手下兵士,俱为我东齐子弟,如果他投敌,微臣料定他必军心大乱,到时微臣乘机攻伐,必一举克敌,当然这是不得已而为之。」说罢,他沉吟片刻,继续说道:「微臣料想,杨绝不想回朝,必然会全力攻伐西晋,到时与西晋司马风不相上下,必会撤军,到时他自会向陛下认罪。」 慕容天叹息道:「也只有如此了……」 *** *** *** 西晋皇宫,一幕大戏正当开演…… 朝臣,林胡使节,俱坐在台下,人人翘首以盼,想要看到「北朝女神」的天姿国色。 他们听说,即将上演的戏幕乃是由皇帝亲手编剧,不觉更是期待……就连林胡使臣也听说过这个侏儒皇帝的荒淫,心想这幕戏剧想必极为淫靡,而且「北朝女神」丽色动人,天下无双,更是勾得他心痒痒的,如果这位绝色佳人能在台上宽衣解带,那更是无比美妙。 …… 秋寒夜露,月上西头,一位伶人走上前台,敲了一下锣鼓,唱声道:「戏剧「李代桃僵」开演……」 众人连忙聚精会神,连酒杯也放了下来,而侏儒皇帝华春更是畅怀大笑起来…… 【我的江湖】第二十六章 晋宫淫戏 等伶人话音一落,管弦之声便渺渺响起,一身红色宫装的华天香慢慢地登上戏台…… 她轻启红唇,唱道:「枫叶千枝复万枝,江桥掩映暮帆迟。忆君心似西江水,日夜东流无歇时。」 等她唱完这首诗,整个人就走到戏台上,台下众人顿时痴迷地望着她。只见她那双淡雅的双眸荡漾起微笑的涟漪,如秋日横波,让人如醉如痴。亮丽的秀发用碧色发钗松松绾起,发丝自然垂落下来,划过耳际,平添了一丝妩媚。朦胧的红色宫装,配上白色抹胸,白皙的双腿在短裙精致花边的衬托下愈加显得修长挺拔,一种少妇特有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浑然天成。她仙姿绝世,娇媚动人,身材火辣,但最吸引人眼球的,还是那美艳成熟的风韵……外表高贵圣洁,恍如仙子女神,但骨子淌出的妖媚,又像淫娃荡妇,两种相反的风格浑然交织在一起,反而更添魅惑之情。 这时走上来一位白面书生,他头戴着淡绿色软翘儒巾,面如冠玉,两道剑眉,一双俊目,高鼻梁,四方口,天庭饱满,地角丰圆,身穿淡蓝色儒衫,风流潇洒,一表人才。他深情地注视着华天香唱道:「好一个娇俏娘子,你看她张粉脸儿,五官精致,细细的眉儿,弯弯好似新月,斜斜直到飞鬓云边,俏脸吹弹可破,生气时好看,微笑时更美,春风满脸,令我越看越爱,恨不得捧住轻轻咬两口才舒心快意哩!」 他这一唱,顿时将「北朝女神」的仙姿美态描述得淋漓尽致,不禁令观众更加爱慕痴迷…… 华天香俏脸羞红,接在书生后面唱道:「好一名洛阳风流才子,仪容雅俊,一表堂堂,怎能令奴家不爱煞!」唱完,转身退入戏台高墙之内。 书生依旧如痴如醉,不禁唱道:「环佩声听不到了,兰麝香味儿还弥漫在这里的空间,我的心情,好似在东风里摇曳的垂杨枝条,难以安定,是春天晴空里的游丝,牵惹了片片桃花。」 唱到这里,他双眼一闭,叹息一声,又接着唱道:「唉!像神仙一般回归洞府去了,只留下杨柳轻烟,鸟雀喧鸣,梨花深院,门掩重重,白粉墙儿,高似青山。老天爷!你怎么不近人情啊!怎么不给我一个方便呢?倒叫我既不能游览,也不能留连。小姐啊!就被你勾得心猿意马,心神不定。」 他最后唱道:「丽质仙娥生月殿。谪向人间,未免凡情乱。李玉墙东流美盼。乱花深处曾相见。密意浓欢方有便。不奈浮名,旋遣轻分散。最恨多才情太浅。等闲不念离人怨。」(注:李玉乃东齐美男子,东齐才女李姿的祖辈。) …… 不一会儿,墙门打开,走出来一位黄衣丫鬟,一眼望见书生,就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,唱道:「只见他长相英俊,面如冠玉,两道剑眉,目如朗星,方脸大耳,一表堂堂,和蔼可亲,难道小姐对他念念不忘。」 书生见她从门里出来,躬身唱道:「小生有一言,相烦姐姐转告你家小姐……小生姓张,中州洛阳人士,家父为官,一生清廉,故此小生家境清寒,尚未娶妻……」 丫鬟笑了笑,唱道:「自报履历,长长一大篇,真是个书呆子。谁要问你这些,又凭何帮你转告?」 张生唱道:「姐姐误会小生,我并非书呆子,只因小姐对小生临去秋波那一转,使得小生感激万分。」 接着,他双目仰天,深情地唱道:「小生和小姐是郎才女貌,天生一对,不是小生自己夸口,小姐有德容,小生也有温良,不要错过机会,别等到红颜老了,青春将逝的时候回忆起阮肇入天台,到那时已经来不及了。想起来她那浅描的眉儿,淡妆的脸儿,粉香腻玉的颈脖儿,粉红裙下的白嫩腿儿,红袖口伸出的玉笋般的手指儿,教人不想也得想。小姐啊!你抛撇下半天的风韵,我却拾到了万种相思。」 紧接着,那墙内传来华天香天籁般的声音,唱道:「郎君仪容俊雅,人品风流,害得奴家神思恍惚,神不守舍,这如何是好?」 随即她轻叹一声,道:「这书生看起来十分聪明,但不知我的临去秋波那一转,传过去的情愫,他察觉否?接受否?什么时候有情人能得成眷属?那时间,才子佳人,双宿双飞,卿卿我我,举案齐眉,该多么幸福,多么称心如意,人生可以无憾了!怎知道人生本是有缺憾的人生,月宫仙子啊!求你用五色石来补我的离恨天!」 唱到这里,让人感觉到,她自怨自艾,忽悲忽喜,心儿却如奔马飞鸟,觉得十分舒畅而陶醉于其中。 丫鬟笑着唱道:「如今妾情郎意,小姐还不赶紧出来。」 书生正等的灰心丧气,意懒神倦,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,就听得「吱呀」一声,这声音是那么清脆悦耳,万分动听。这一声,从书生的耳朵进去直叩心扉,就好比吃了千年老参似的,立刻精神抖擞,信心百倍。他把目光盯住角门,虽见到朱漆木门缓缓打开,却送来了一丝淡淡的幽香,直沁书生的心脾,不禁深深地陶醉了! 台下大臣贵族对他的演技叹服,纷纷叫起好来。 书生精神一振,唱道:「有人说灯下看美人,越看越俊,我说月下看美人,有万种风韵,越看越爱!啊!……她终于出来了,飞出她的广寒宫。看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娇脸,经受不住轻轻一捻,敞襟的宫装,露出半抹酥胸,玉臂炫耀生辉……」 他好像故意说出华天香身上的迷人之处,果然令台下观众纷纷往她玉容和酥胸瞧过来…… 书生轻笑一声,唱道:「好像凌波仙子斜靠朱门,又像月宫女神,微微露出皎洁的素影,小姐实在太美了!你看她遮遮掩掩,行行停停地穿过芳径,料想她小脚儿行步艰难,这娇娘脸蛋儿不笑也是百媚生,哪能不勾去人的魂儿?」 华天香踏出朱门,朝书生风情一撇,娇声唱道:「小梅,月色如此明亮,不用掌灯了。」 书生听见那银铃般的声音,差一点瘫软,不禁唱道:「啊,多么美妙的声音啊!比隔着墙听到的更加悦耳动听,我的魂儿已经飞到她身上了,且听小姐有何吩咐?」 华天香唱道:「心中无限伤心事,尽在三言两语中!」说罢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 夜深人静,月光如水,天地间一片清雅,而华天香那两三声的长吁短叹,却又为这景色添加了一些凄凉的情调。 …… 台下金色龙椅上,缩在上面的老丑侏儒华春听到唱词,不禁脸色一变,心道:「她这是什么意思,台词里并没有这两句!」 幸好书生机智,他唱道:「小姐哀愁终身大事,她的叹息在这明月之下,既不是轻云薄雾,也不是香烟微风,几样都缥缈看不分明,想必她已经动情了!当年李玉用瑶琴打动卓云芳的心,这里没有瑶琴,姑且做一首诗,「月色溶溶夜,花阴寂寂春,如何临皎魄,不见月中人?」(注:李玉,卓云芳,乃此界风云人物。) 华天香方才感叹,唱出两句不当之词,知道肯定惹得华春不快,想将功补过。于是听到书生表白,故意装作芳心大喜的样子,唱道:「刚才的吟诗声,抑扬顿挫,铿锵有力,,那诗章的含意表达得又是那么好!前两句写景,却浸透了浓烈的深情,后两句写情,更有深意!这「月中人」明明是在说我,那么他是对我有情的!好个书生啊!不能当面倾述,就借诗篇来传递情愫,这般多情多才的人儿,叫奴家怎么不爱呢?」 书生一听大喜,但随即又唱道:「小生书剑飘零,孤生一人,没有彩礼,怎么办呢?」 丫鬟一听,唱道:「自古姻缘天注定,小姐即已看中你,还要什么彩礼呢?依奴婢看,今晚上你就和小姐成婚,告诉你,小姐娇嫩得很,从来没有经受过。你一定要温柔些,轻一些,慢一些,不能粗暴,好像有了今天没有明天似的,不肯放过!」 书生摇头叹道:「不可如此,我不能让小姐受委屈,等我高中之日,必八抬大轿迎娶小姐入门。」 他想得入神,故意把春梦唱出来,道:「我上得妆楼,进入洞房,和小姐宽衣解带,脱去衣服,颠鸾倒凤,我和她脸贴着脸,胸贴着胸,她的头发也乱了,媚眼如丝似开似闭,眼角挂了两滴泪水,紧紧抱着我,娇喘嘘嘘,香汗淋漓,世上没有比此更为甜蜜美妙的事了!」 听到春词,台下众人,大声叫好…… 华天香心中愤怒,但脸上表情平静,只是俏脸更加羞红了。她想到接下来的唱词,心中一凛,不觉含嗔改口,唱道:「半夜三更,天昏地黑。赤肉团边,捉得个贼。正好朝打三千,暮打八百。」 …… 坐在台下的华春一听,暗道:「骚货,又改词,不过意思大体不差……」 书生一听,不禁颜色大变,把心上所想唱出来,道:「小姐定着恼了,都是我不好,只得暂时拜别,来日取得功名,让小姐看到我的心意。」 唱罢,他退入台后…… 等华天香和丫鬟走入朱门后,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丁走了出来,他袒露着胸脯,整个胸部布满了粗糙的黑毛,朝天孔里露出长短不一的鼻毛,张开口可以看见一嘴参差不齐的大黄牙,眼睛如绿豆般,看上去甚是猥琐。 他走出来唱道:「这个书生真傻缺,小姐约他三更来相会,可他竟把情意作曲解,如此我牛二才得机会,哈哈……小姐我来了!」 …… 这是戏台画风一转,墙纸撤去,布上一张轻纱朦胧的春床,连墙上的月纸多换成了黑色,看上去像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。 家丁回台后,再出来时,变成了一副书生打扮,紧接着华天香便渺渺而至。 家丁牛二扮做书生的声音唱道:「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,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,小姐想煞小生了!」 说罢他一把搂住华天香,便朝她亲去…… …… 台下,华春看得哈哈大笑起来,他这次特意找了个丑角,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,丑男对美人,看上去更得乐趣。 华天香见到家丁牛二一张奇丑无比的脸,顿时恶心万分,哪愿和他亲吻,便连忙搂住他,道:「相公,你终于来到,想煞奴家了。 牛二和华天香演过不少戏,尚首次拥抱佳人,心中激动异常,他不想好事多磨,便将华天香抱入春帐,宽衣解带,脱掉衣服,瞬间便赤裸相对…… 华天香叹息一声,闭上眼睛,躺倒春床上,牛二连忙趴到她身上,连舔带弄…… 不管在戏中的大家闺秀,还是现实中的「北朝女神」都是他这个低贱的伶人,可望而不及的,而此时梦中女神却浑身赤裸着躺在春床上,任他玩弄,顿时意兴大发,豪气冲天,只觉得人生迈入更高一阶,不由心中狂喊道:「看吧!高高在上的天香公主,北朝女神,万千男人爱慕的仙子佳人,还不是任由我牛二摸奶肏穴?」 再低头看像那火辣迷人的娇躯,只见女神头上碧玉钗横斜着,发髻蓬松,鬓角散乱,精致俏脸红扑扑的,眉毛却紧蹙着,整个人看上去慵懒疏散。她的乳型甚为美观,浑圆乳球,看上去坚挺结实,轻轻一碰便会荡起惊涛骇浪,让人流亡往返,口干舌燥,乳头更像两粒傲立的红梅,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,可仔细一观,却赫然吃惊,那两颗傲立的红梅上竟然穿着一对碧色的乳环,而且……而且这细丝般的乳环,还在轻轻蠕动,感觉在完美至极的雪白豪乳上,增加了一丝残忍的味道!」 往下看,堪可一握的纤细蜂腰,弹力十足,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下芳草萋萋,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,中间臀缝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。而在两腿之间的私密处,竟然隐藏一处无边美景,两个娇嫩的鲜红色唇瓣儿紧紧闭合,而在上端那微微凸起来的红豆上面,赫然也穿着一个青紫相间的阴环,且丝环同样轻轻蠕动着…… 华天香那绝美的俏脸,不仅高贵圣洁,而且还暗藏熟媚风情……简直两种极端…… 牛二眼睛看直了,他忍不住猛吞口水,渐渐把手攀上那丰盈的乳峰,玉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,但只要一松手乳肉便会恢复原状,那诱人的胴体使得牛二再难把持,他低吼一声,把肉棒放到那深深的乳沟中。 华天香自然知道牛二想做什么,她羞红着脸,长叹一声,乖巧地从两边捧起玉乳,夹紧牛二的肉棒 牛二只觉得那双雪白豪乳中传来丰盈弹性,挤压得自己的肉棒十分舒服,于撅着屁股抽插起来。龟头偶尔探出乳沟,抵上女神的下巴,上面传来骚臭淫靡的气味,让女神一阵眩晕。 台下众人看得如痴如醉,尽管被朦胧的纱帐遮掩住,但隐隐约约之间,反而更增几分冲动诱惑。 其中林胡使者,忍不住叫出声来,道:「妙……妙啊!实在妙……皇帝陛下真是大才,让外臣佩服不已。」 华春一听夸赞,得意大笑道:「哈哈哈……想不到贵使竟是同道之人,朕心甚慰啊!」 …… 华天忍住屈辱,想道:「如果不施些手段,这厮还不知道折腾到何时呢?」 想到这里,双乳再感受着肉棒的火热和粗壮,一双美目渐渐迷离起来,而同时她乳房上的碧色丝环,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,点点不可察觉的丝液渗到牛二的肉棒上,令他感觉更加坚硬几分。 牛二的肉棒正在尽情地享受胯下女神乳房的伺候,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。 「哦!小姐,你的小嘴好舒服啊!」 牛二看到女神张开小嘴不时含着那在乳沟内探出的龟头,舒服得他哇哇直叫…… 「啊……小姐……骚货……你好会舔鸡巴……爽死本公子了!」 牛二见女神如此卖力地服侍自己,他当然不会冷落这俏佳人。于是伸出一只大手,再次摸向女神的玉胯之间。 而华天香下体那红豆上的青紫细环蠕动地更是剧烈,如果仔细看,就会发现两条细若游丝的红信在不断舔砥着娇嫩阴蒂,此刻她的骚穴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,娇嫩阴唇上的晶莹水珠不断闪烁着光芒…… 牛二的手指轻轻地在那条销魂的细缝之间滑动,再次引出汨汨淫液,他还时不时地拨弄那阴蒂,拉扯阴环。 春帐内形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,一个粗鄙男人骑在一个美人腰间,把肉棒按在美人高挺圆润的雪白双乳间,一只手伸到身后,探在美人的两条白嫩长腿之内,抠屄摸穴;而那位美人则捧起自己高耸的雪白豪乳夹住男子的黑色肉棒,檀口张开,香舌轻吐,卖力地用小嘴服侍男人的腥臭肉棒。 台下众人不禁大声叫好,竟欢呼道:「牛二快肏死这个骚货……肏烂她的臭骚屄……让她怀上你的孽种……」 华春得意地哈哈大笑,他站到高高的金色龙椅上,手舞足蹈,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。 「哦……不行了……好厉害的小嘴……太会舔了……啊!……不好……要丢……啊……骚货……竟比婊子还会吹……哦!……不行了……啊!射了……」 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女神口中,她媚眼张开与牛二对视着,慢慢地精液都吞进去了。 …… 牛二发泄了一次,又疯狂地撸动鸡巴,想要硬起来……可撸了半天,竟然还疲软无比,像条软趴趴的蚯蚓挂在胯下。他红着眼,疯狂地窥视着眼前火辣的玉体,但肉棒实在不争气了…… 华天香冷哼一声,低声道:「没用的废物……」说罢,媚眼闪出寒光,射向牛二。 牛二吓了一跳,连滚带爬地掉下春床…… 华春脸色一厉,低声骂了两句,眼中失望无比。 …… 此刻,华天香头上的碧玉钗掉在绣枕旁,云鬓散乱,高耸的酥胸随着喘息,荡起一阵波浪,而骚穴上面泛起微微的水光,淫靡异常,雪白的娇躯上面布满了潮红之色……只见她一会儿沉思,一会儿痛苦,一会儿忧郁,最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,媚眼中布满了杀气。 她穿好衣服,白嫩的手臂探出轻纱,那黑色的手镯挂在腕口,看上去竟有一丝邪异味道。 林胡使者见到乌金手镯,眼中寒芒一闪,顿时大喜过望,低声自语道:「双蛇缠玉……竟然在这位「北朝女神」身上,真是天佑我教……」 …… 这时,画幕又一转,戏剧已进入尾声,华春皱着眉头,正寻思着怎样惩治伶人「牛二」?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戏上。 华天香挺着大肚子,被关进一个笼子里,一位官差大声喝道:「将这个不守妇道的娼妓浸猪笼……」 随着这一声大喝,戏剧俨然谢幕…… 而穿着官服的书生,正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,落入河中……不禁轻唱道:「秋风寒月,朱门离别无绪,留恋处,独车催发,欲奔前程。此去一年,再相看泪眼朦胧,竟无语凝噎,良辰好景虚设,只如梦一场?」 *** *** *** 翌日…… 洛阳北郊张府,百多辆大车已整备待发…… 老肥猪张进财拉住娘的手,一脸哭丧道:「娘子,你这一走,让老夫心若死灰,干什么事都不带劲。唉!……这如何是好?」 娘那会说话的狐媚眼睛中,闪出一丝嘲弄笑意,嗔道:「老东西……你昨晚不是很来劲吗?打人家屁股蛋儿……扇人家耳光……给人家下药……哼!甚至还用鞭子抽人家……折腾了一夜……把人家的小骚屄和屁眼都肏肿了……那时候你可浑身都是力气呀?」 张进财摸了摸脑袋,恬不知耻地说道:「娘子可听说过,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,昨晚耕种完娘子这块肥田后,可把我这老牛给累坏了!」 娘媚眼泛着水光,骚浪地一笑,轻轻搂住她,高耸的豪乳贴到他肥胸上,腻声道:「奴的好爹爹,亲爹爹……现在女儿的小骚屄又痒了怎么办?」 张进财一听,肉棒硬起,他探手握住娘的豪乳,狠狠捏了一下,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,他淫笑道:「臭婊子,挂上这几个铃铛,是否觉得很刺激?」 娘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肥肩,疼得他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大声叫了起来。 娘松开银牙,恨恨地嗔道:「老变态,你就知道消遣奴家……坏死了……现在人家连裘裤多不敢穿……哼!如果被别人看到了,可是丢你张大财主的脸!」 张进财淫笑道:「老夫不介意,反正你平常也不穿裘裤,而且大半个骚奶子也敢露出来,给别人看看也好,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臭婊子,哈哈哈……」 娘的狐媚眼睛闪出寒光,冷冷地刮了他一眼,呸了一声,骂道:「老王八,你等着,老娘给你戴上无数顶绿帽,怀上别人的孩子,挺着大肚子站在你面前,看你还得意!」 张进财丑眼一瞪,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,说道:「臭骚屄,你敢?……如果你怀上孽种,老子把你浸猪笼。」 娘连忙低下头,不敢看他,低声道:「老爷,奴的亲爹,不说你说,人家越骚浪,你越喜欢吗?还让人家赔你老叔睡觉,让他肏我骚屄……哼!这可是你说的,别不承认。」 张进财收敛凶容,淫声道:「不错,老子是这么说过,可没让你怀上孽种,以后只许帮我生孩子,最好生个十个八个。」 娘红着脸,「呸」了一声,娇羞道:「老东西,你把老娘当猪啊,还给生十个八个,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!」 张进财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,求道:「好娘子,亲娘子,爹的乖女儿,那至少也要生一个吧?只要你答应,我叫你娘!我的亲娘唉,你就答应儿子请求吧!」 娘「噗」的一声,笑了起来,顿时花枝乱颤,百媚横生,竟令张进财看呆了…… 「好吧!乖儿子……为娘考虑一下,以后再说吧!」 说罢,她转头走向马车……只留下背影香风,张进财手轻轻抬起,恍然若失,直到美人进到马车里,他叹息一声,才不甘地放下手来……这些时日相处,他已深深地爱上这名狐媚美人,哪怕为她去死,也不会眨一下眼睛。 …… 这次我们去萧山,娘,梅姨和古山尊随行,同时还带上一百多名武师押镖,但花蜂这个老奴才不知何故,又失踪了……而老张头却不知什么原因,死乞白赖的非要和我们一起去萧山,估计是为了我娘,这老东西安得什么心思,我一眼就知道。他和狗蛋乘上一辆马车,走在队伍中间,自从狗蛋这小贱种被我娘用「千阳化阴决」吸去阳火,就一直萎靡不振,但他看到娘和梅姨这两个大美人,竟还能忍住身体不适,卖萌撒娇,想要占便宜,真不当人子。 这些年来,晋国四境不安,土匪强盗横行,即使带上一百多名武师,加上娘,梅姨和古山尊三位「二品大圆满」高手护驾,也不见得安全。 方才见娘与老肥猪卿卿我我,心中甚是不痛快,这时张昭远正挺着大肚子跑了过来,一边叫道:「娘,二哥……别急着走……我带上一些吃食和小物件……给你们在路上消遣。」 我撇了他一眼,骂道:「死胖子,你不能早点来?操你娘的,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怎么不睡死你!」 听到我说话,娘掀开车帘骂道:「小混蛋,你骂谁?……你老娘我就这里……找抽呢!」 听到娘的骂声,我心中一寒,连忙躬下身子,抱歉道:「娘,孩儿不是说你……我说的……是死胖子的娘。」 娘狐目一睁,瞪着我,骂道:「小畜生,反了你……昭远现在的娘就是我!哼……你皮痒了……快把我的鞭子拿过来……」 我一惊,连忙对梅姨使眼色,同时心中暗骂:「死胖子算你哪门子儿子,有和自己后娘上床的儿子吗?恨死我了,估计死胖子把你肏爽了,故意护着他!」 梅姨见我眼色,连忙拉住娘,劝道:「三妹,别生气了,流云只是开玩笑,莫要当真,气坏了身子……」 娘媚笑着看了她一眼,嗔道:「二姐,你就知道维护她,真把自己当成他女人了?」 梅姨羞红着脸,低声道:「三妹,人家都给他那样了,还能怎么办?」 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追问道:「哪样了?……难道这小混蛋把你给……」 梅姨一听,羞得扑到她身上,嗔道:「三妹,你怀死了……那怪别人说你是骚狐狸……我看就是这样!」 两人娇笑着,打闹成一团…… 直到张昭远将岳子木留下的乌金长枪交到我手上,梅姨才停了下来,她脸色顿时变得愁云不展。 娘见她难受,便说道:「二姐,可是睹物思人?多怪这个小混蛋,把你和岳子木拆散了,我去教训教训他,给你出气。」说罢,就要跳下马车。 我心中暗恨,这死胖子真是个害人精,梅姨见到这杠长枪,肯定又要伤心了,那娘能放过我?这不她眼睛正盯着我,杀气涌动。我心中一惊,连忙喊道:「梅姨,快救我……」 梅姨一听到我的呼喊,急忙拦住娘,说道:「三妹,算了……事情已经过去了……再说……再说……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……」说到这里,她声音更低了,「你惩罚他……那他晚上还不是要……要折腾死我……」 娘奇怪道:「二姐,他怎么折腾你啊?莫要害怕……这小子就是个软脚虾……那是我们花仙的对手?」 梅姨面色通红,一脸惊怕地说道:「三妹……你不知道……他那个东西……太……太厉害了……我现在……下面……下面……还疼着呢!」 娘笑道:「只有累坏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,二姐莫怕……嘻嘻……找个机会……我们一起对付他这头小野牛……累死他!」 梅姨羞红着脸,不可思议地看着她,竟惊得说不出话来…… 娘这名春帐悍将如果和梅姨一起对付我,谁胜谁负,还未可知?但我并不知情,拿着岳子木的乌金长枪,骑在高头大马上,就像一位即将出征的将领,正意气奋发着呢! 娘听了梅姨的劝,果然停了下来,我心道:「还是梅姨好,温柔美丽,又善解人意,真是一位不错的良妻美眷,还好没让岳子木抱得美人归。」 这是古山尊已经等得不耐烦了,连连催我们赶紧出发,古叔还是这般性如烈火,就算修炼了阴阳宗的「龙虎般若功」也压不住火急的性子。如果放在沙场上,当是不可多得的猛将。 在古叔催促下,车队缓缓地驰离张府。 张进财竟忍不住痛哭起来……「娘子……娘子……何时才能见到你?……没有你……该让老夫怎么办呢?」 *** *** *** 洛阳远郊…… 卧牛山…… 一名山贼急急忙忙地走进山寨,直接就往忠义堂而去,等见到坐在大殿正中央一位肥胖若山的中年男子,便连忙跪下,禀告道:「大头领,张府的人马出动了,大车小车有上百辆,这次我们可要发了。」 这位肥胖若山的男子一听,哈哈大笑起来,高兴道:「这次可是天大一笔横财,有了这些钱,老子就可以招兵买马,称霸一方了。」 他旁边一位长着山羊胡子军师打扮的人,和一位雄壮男子,连忙站起来,抱拳恭贺道:「恭喜大哥,听说张府还有几个美人,长得貌若天仙,不如等会一起活捉了,给大哥做压寨夫人。」 「哈哈哈……如此甚好……等会有劳二弟,三弟出力。」 雄壮男子不屑道:「大哥,莫要担心,张府能有什么高手,再说我们手下有三千名弟兄,还怕他们区区百来人。」 山羊胡军师皱眉道:「三弟,小心驶得万年船,不可大意,即使杀鸡也得用牛刀,我们可在山道上布下伏兵,如此就万无一失了。」 雄壮男子不服道:「二哥,也太小心了吧!我看不必如此麻烦,带领兄弟们直接杀过去,不是更爽快?」 大头领眉头一皱,说道:「三弟还是小心为妙,张进财这老王八一向谨慎,这次押送这么多财宝,不可能没有后招!就按二弟的计策行事。」 三人又商量片刻,便各自带着一彪人马向萧山必经之地行去,他们在山道上设下埋伏,只待我们进入埋伏,然后一网打尽。 【我的江湖】 第二十七章:山贼俯首 等张进财垂头丧气地回到府门,望着空旷的大院,心中说不来的伤感,眼眶竟微微湿润起来。 张昭远撇了一眼,不肖地说道:「爹,又不是见不到娘,等空暇时,乘坐马车去萧山,也不过半日,何必伤心呢?莫非想着娘的小骚屄,心痒难耐?」 张进财怒睁丑目,大声骂道:「小畜生,你怎不去死呢?与你娘孽伦就算了,还敢调侃老子?看我不打死你。」说罢,就挺着肥躯向张昭远追来。 张昭远一边跑,一边叫道:「我的爹啊!孩儿错了……不该和您一起肏娘的小骚屄。」 「小混蛋……你还敢叫出来……」 张进财年老体虚加上这段时日纵欲无度,只追了片刻,便气喘吁吁停了下来。 在当他弯腰喘气的端口,只听见府门之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:「圣旨到,张进财父子接旨。」 由于早有所料,父子二人也不慌张,整理好衣服,打开府门,跪到地上,长声道:「草民张进财,张昭远恭迎圣旨!」 面白无须的太监,打开圣旨,念道:「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兹闻大将军府侧室之女司马馨儿娴熟大方、温良敦厚、品貌出众,朕躬闻之甚悦。今洛阳名门张府之子张昭远品学兼优,适婚娶之时,当择贤女与配。值司马馨儿待宇闺中,与张昭远堪称天设地造,为成佳人之美,特将其许配汝为平妻。一切礼仪,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,择良辰完婚。另昭,张昭远进宫担任禁军左卫统领之职。钦此!」 父子二人磕头拜谢,道:「谢主隆恩,皇上万岁万万岁!」 接下圣旨后,张进财连忙取出一叠银票藏在袖中,塞进太监的怀里,低声道:「小小心意,不成敬意。」 太监微微一笑,暗中收下,心中赞一声:「张财主豪气!」 等送走太监,张昭远马上脸色变苦起来,垂头丧气地说道:「还以为只是赐婚,想不到还让我进宫当劳什子统领,这如何是好?」 张进财也着急,沉吟片刻,说道:「还不把你二哥追回来,让他陪你进宫!」 …… 正当他们着急的时候,沈如壁急急忙忙地走进府门…… 张进财奇道:「如壁,你怎回来了?」 沈如壁也顾不得礼节,问道:「夫人是否已经走了?」 张进财疑惑道:「是啊!刚走不久。何事如此慌张?」 沈如壁急道:「老爷,大事不好!卧牛山那帮山贼盯上夫人的车队了!」 「你如何得知?」 「卧牛山三头领是……是奴家恩客,他酒醉时提起,对张府财物甚感兴趣。」沈如壁羞红着脸:「因此奴家猜想他们一定盯上张府了,夫人此次出行,他们必然会在半道上动手。」 张进财急得乱转,道:「快……快通知夫人……」 沈如壁说道:「老爷不必着急,奴家骑乘快马,定能在山贼动手之前告知夫人。」 张进财紧张得冷汗直流,道:「那你赶紧追赶夫人,希望还来得及。」 沈如壁退下,连忙骑乘一匹快马,向车队追来。 …… 还好车队浩浩荡荡,行走缓慢,等到傍晚时分,沈如壁终于追上…… 等见到我们,沈如壁行礼道:「参加少主,奴家有急事禀告。」 她向我们道明:「卧牛山那帮山贼可能盯上车队了……」。 话音未落,忽然车内传来动静,我知道这是娘运功所致。 娘正在车内修炼「千阴化阳决」,由于这些时日,不断与张家父子交欢,再加上昨晚吸收了狗蛋的阳火,她感觉快要突破到一品宗师境界。 她运转法决化掉阳火,内力运到身体各个根枝末节,哪怕最隐蔽的穴窍经脉都随着法诀的运转而被反复涤荡了一遍,没有一处不曾顾及到的。 此时,她感到的心脏像打鼓一样擂动起来,浑身澎湃的血液哗啦啦在耳边如潮而响,每处窍穴都在勃勃而动,底下的运转的内力像是要从皮肤下面冲出来,仿若有一把锤头在不停敲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,连骨节和筋膜也一起颤动了起来。她不去理会这些动静,只是守住心神,一门心思挪移搬运。 待到整篇法诀运转顺利下来,内力归入各处丹窍后,她陡然觉得四周一静。这是一种静到极致的感觉,仿佛天地未开,鸿蒙未判,无一物生成的玄妙状态。 她恍惚忘却己身天地,心神意识似有若无,突然心中一动,玄关打开,自此踏上宗师境界。 …… 我,梅姨和古山尊都大喜过望,连忙祝贺…… 娘望了我一眼,狐媚美目露出一丝寒意……看得我心中一冷,浑身起鸡皮疙瘩。 她听到山贼欲要在半路抢劫,笑了笑,不以为意地道:「如壁带上两名武师,奴家要会会他们。」 我们一听,连忙劝道:「不可大意。」 娘娇笑一声,道:「我刚突破到宗师境界,正欲一展身手,这山贼就送上门来了。」 我还要相劝,古山尊拦住我,道:「流云放心,区区一群山贼拦不住你娘。」 …… 沈如壁准备好人手,正欲出发,梅姨拦住娘,嗔道:「三妹,你穿这身衣服,恐怕到时出手不方便。」 听到此言,娘俏脸微红,就连我也尴尬无比,心道:「这大奶子都快露出一半,等动手时,恐怕全都要露出来。」 娘走进车内,换了一身保守的衣服,再乘上沈如壁准备的马车,先行而去…… …… 行到半道…… 娘坐在车上,秋风透过车帘吹在她身上……白纱蒙面,迎风吹起,露出精致娇艳的脸庞,她双手把着一只碧玉箫,凑到唇上,娓娓吹起,顿时一道凄凉婉约的箫声,随着秋风在这空寂之中飞扬飘散…… 坐在她身侧的沈如壁听得怔神:「正所谓「玉人吹箫声声咽,恩怨难平情难述……」,我又何不是如此?」 一曲吹罢,娘转头看着沈如壁问道:「这群山贼是什么来头?」 沈如壁回禀道:「卧牛山三个当家,被称为「中州三刀」。」说到这里,她将山上情况解释清楚。 中州三刀顾名思义,当然指的是三个人。可是那只是三个首领而已,实际上山贼的人数,由于连年扩充的结果,它的总人数据保守估计,也当在三千名左右,而且还是当打之年的汉子。 娘,沈如壁连带两个车夫来到山贼伏击之地近旁,只见山道中静寂无声,鸟雀不鸣。 娘暗道:「此处如此静声,看来山贼当埋伏在山道之中。」 …… 卧牛山的大头领乃是「屠龙刀」朱烈,此刻坐在山头,正独自饮着闷酒。 他四十五六的年岁,一张痴肥丑脸,将眼睛都挤得多快看不见了,身材更是像小山一般肥大,他凭着一身杰出的能耐,掌中一口「屠龙刀」,出道以来所向无敌,不及三载,已取得了中州三刀中的魁首位置,紧接着整顿卧牛山山贼。一年扩充,不过是两年的时间吧,已使得山贼由原来的数百人扩充到了如今的三千之众。 如今,他们有了固定的地盘,大份的家当,声势越来越大。「屠龙刀」朱烈的威名越来越响! 朱烈更是一个极为贪心的人!渐渐地,他觉出牛头山这个地方已经容不下他们这帮子人了,必须要向外扩充。首先,他们扩充到卧牛山附近数县,这就和晋国朝廷多多少少有了些磨擦,然而论声势威望以及本身的能耐,他们都难以与晋朝这个庞然大物抗衡。如此情况之下,难免受了许多窝囊气。 …… 沈如壁疑惑地问道:「夫人,这山道中山贼甚多,再加上中州三刀个个都是武林高手,而我们人单力薄,恐怕不是对手?」 娘冷笑一声,道:「谁说,要和他们拼命来着?我们势单力孤,还不到动武的时候,这次来主要就是和他们谈谈……」 话声方歇,就听见山道中有人嚷着:「来了,来了,有马车来了。」 众人闻声,遂向山下望去,即见一辆豪华马车,正从前方河道上,缓缓地向这边移来。马车上的是两名年轻俊健的男子,一路运施鞭法,像是别有一手,任由道路崎岖,却将那马车驾御得极其平稳,很快地马车已靠近山道。 两名年轻男子一直把马车靠近山道,才收住手里长鞭。即见马车垂帘倏地撩起来,由里面慢慢地走出了一名美艳绝伦,但模样骚浪的熟媚女子。在场三当家认出来她的身份,顿时眼中射出淫光…… …… 听到传讯…… 「屠龙刀」朱烈听到这里,立刻道:「有人来了,我们得过去一趟。」 二当家点点头道了声好,随即往山下而去。众人没有一个人再出声音,数百道目光一齐集中在山道外的那辆马车之上,当然更不会放过立在马车前的绝色美人。 一刹时,这里静悄悄的,再没有一点人声,只闻得前方河水拍打着岸边,一次又一次的水响之声。 沈如壁直直地站立在马车前向这边注视着,只见她身躯微微一振,就像是一只飞燕般,「呼」的一声,已落在了众人身边。 在场几个玩弄过她的人,都不由自主地立了出来,叉着腰,唤了一声:「老骚货……嘿嘿……是不是舍不得兄弟们的大鸡巴,又来卖逼……」 沈如壁冷哼一声,那一双媚眼,在场中各人脸上转了一转,道:「朱大首领好大的阵仗,这次不是妾身要见你们,而是我家夫人想与朱大首领一会?」 朱烈嘿嘿淫笑一声,伸出了一只大象粗腿,站到沈如壁面前,阴声道:「这不是春香阁如壁娘子吗?你夫人想必是张府主母吧?且说说看,都有些什么事吧?」说罢,他伸了一个懒腰,身子直立起来,肥胖身躯映着斜阳,投落在地上,老长的一条肥影,显得滑稽可笑…… 其余二刀都偎过来,站在他身边,凝视着远处的豪华马车。他们二人是:老二「慧刀」许智,老三「霸刀」吴德…… 这二人各有能耐,平日打劫,杀人放火最称拿手,无不野性难驯,要不是有朱烈掌控,恐怕早已引起江湖公愤。 「大哥!」许智摸着山羊胡子,咧着他那两片又干又瘪的嘴:「这马车主人,好大的架子,咱们这么多人,不如一拥而上,活捉了她。」 朱烈笑了一声,大剌刺地坐在石头上,,勉强地朝远处拱了一下手,冷冷地说道:「马车主人,不如过来,大家坐下来说话!」显然他压根儿没把里面的人瞧在眼里。 娘仍白纱蒙面,秋风透窗吹过,媚颜半露,但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。 沈如壁一扫面前众人,冷声道:「奴家夫人,有点东西要先请朱大首领收下。」说罢,她挥起手中长剑,击敲着面前的石头,大声向着马车旁那两个年轻男子吩咐道:「来呀!把夫人赏下的东西给抬过来。」 两个年轻男子答应了一声,随即由车上合力搬起了一个雕制得颇为考究的大箱子,马车立刻起了一阵剧烈的动荡。 那个箱子像是分量极沉,两名年轻男子虽然看上去都有很好的武功底子,可是在合力抬动这个箱子时,却都显出很吃力的样子。费了老半天的劲儿,这个大箱子才被抬下车来,却只是放在地上,暂时前进不得。 「真是没用。」沈如壁向着两名年轻男子挥着手,道:「丢人,还不赶紧下去。」媚眼一转,她看向身边各人一笑,如春风拂面,又骚浪诱人,道:「烦请哪位大哥代劳一下,把这箱玩艺儿抬过来请朱大首领过一下目,好不好?」 朱烈应了一声,绿豆小眼中的眼神略带鄙视之情,吩咐手下人道:「叫两名兄弟过去一趟。」 两个彪形大汉,聆听之下,随即探出身子,答应了一声,匆匆来到了那个大箱子跟前。二人俱都自负很有一把子力气,聆听之下各自弯下身来,一人抄住了一只箱子上的耳环,蓦地向上一提,嘿!这一下子可真是脸丢大了,眼看着那只大箱子只不过微微移动了一下,却是连地面也没有离开。两人再次用力搬动了一下,仍然和前一次没有什么两样,也只是动了一下而已,看到这里,沈如壁由不住面带着不屑地发出了「吃吃」的浪笑声。 朱烈眼看着自己手下两个兄弟,当着众人给自己丢了面,大大的不是滋味。当下他忍不住怒吼了一声道:「都给老子滚开!」一边说,他本人气呼呼地挺着大肚腩赶了过去。在场不少人都知道大当家的武功超绝,这种场面正是他卖弄的时候。 只见朱烈的两只蒲扇肥手张开来,一左一右地按在了大箱的两边钢环上,足下八字步,跨虎登山式地一站,那身肥肉就像波浪般颤动不停,喝了一声:「起!」那具将近有一人高的大箱子,霍地随着他的双手,被举了起来,全场登时爆起了一阵掌声。 朱烈这一刹间,那张痴肥丑脸看起来风淡云轻,足下稳稳当当,轻轻松松一直走出了好几十步,「哐当!」一声,才缓缓地放下了箱子,面不红气不喘! 他这番表现,倒令娘刮目相看,心道:「这只箱子可是由青铜铸就,连带里面的物件,不下于三千斤,可朱烈却能轻松地提起,连走几十步,可见他内力之强。」 沈如壁迈动玉步,来到了那只大箱子旁边,端详了一下,媚声道:「这是敝夫人的一点心意,还请朱大首领及各位大哥笑纳。」一边说时,她的两只素手已分别按在箱角的两处暗锁之上,一按一拍,只听得「咔嚓」一声,青铜大箱子的盖子霍地敞了开来。 「一蓬金光异彩,陡地由箱子里涌现出来,四周围拢过来的人,人人脸上都变成了黄金颜色。」 …… 现场这帮子人,虽然多的是杀人强盗,专司掠夺为生,可是像这大箱的金子,却是有生以来从来未曾见过,眼睛瞪着,嘴巴张着,脸上流露着无穷的贪婪,每个人都看呆了! 不知是谁忍不住先伸的手,一刹时几百只手都向箱子里伸过去。 沈如壁目睹及此,脸上绽开了讽刺的笑容。 「朱烈似乎是这一群人当中,唯一保持镇定的一个,远远地站在一旁,看着弟兄们那等如痴如狂,他心里未尝不高兴?痴肥丑脸上,情不自禁也挤出了一丝笑容。 「好了!」嘴角上挂着微笑,朱烈走上几步,来到箱子面前,伸手关上了箱盖。 顿时所有的狂欢乱嚣声,在他关上箱盖的一刹间,完全静止了下来,众人的目光,情不自禁地移到了他的脸上。 朱烈面色倏地一寒,冷峻的目光倏地转向沈如壁道:「沈娘子,到底是怎么回事,贵夫人凭什么要送给我们兄弟这么些钱?」 沈如壁「吃吃」媚笑一声,颔首道:「朱大首领的问得好!天下当然没有白送钱,也没有白受钱的道理。」 「莫不是让朱某给你们放行?」朱烈皱着眉:「若是为此,光这点金子可不够?」 沈如壁冷笑道:「朱大首领,你心中也明白,凭我们张府实力与你硬刚,想必你也讨不到好。」 朱烈哼了一声,道:「沈娘子这是看不起朱某人和手下一干兄弟咯?……但贵夫人一片诚意,也不能不敬,只是朱某人有个小小请求,却要夫人代转上去,否则恕难从命。」 沈如壁媚笑道:「好说,好说,朱大首领,请说吧!」 朱烈淫笑道:「这个请求,其实并无过分,那就是我们希望见一见贵夫人,这件事如果由贵夫人亲口交侍,朱某人怎样都会给个面子。」 「对……我们一定要见一见马车上的女子。」 「要她亲自出来给大家说清楚。」 「夫人出来吧……哥哥们想你……」 众声叫嚷,一时响彻云霄! 朱烈等到众声稍平之后,淫笑着向沈如壁道:「沈娘子可看见?这件事并非我朱某人一个人的意思,是大家的意思,如果沈娘子不能如意照办,咱们只怕很难谈拢了。」 沈如壁拧着秀眉,怔神了片刻,忽然媚笑道:「朱大首领的这个要求,虽然于礼并无不合,只是还要看奴家夫人的意思!」 朱烈丑眉一挑,嘿嘿阴笑道:「架子倒是挺大的,那很好,咱们就不必再谈下去。」他身子向一旁跨出一步,冷笑一声,又道:「足下请便。」 沈如壁呆了一下,「吃吃」媚笑了两声,那双迷人的黑眼珠,转了一转,瞟向地上的那个箱子,冷笑道:「这么说,大家是不想要这笔钱了。」 才说这句话,已有中州三刀的老二「慧刀」许智倏地闪身而出!他肢着一只脚,行动却极其迅速,身子一转,快若飘风,突地坐身子箱盖之上,「嘿嘿」地一笑,抱起了一双胳膊,一副无赖神情道:「老骚货,这箱子玩艺儿,你就别拿回去了。」 中州三刀的老三「霸刀」吴德「呛啷」一声,拔出了刀刃!他脸上突然间,罩上了一层杀气,闪身横在箱前:「骚娘们!你敢动这箱子一下,老子先宰了你,不信你就试试。」 一时间,又有数条汉子跃出,团团把那个大箱子围在了中间。 「霸刀」吴德大声喊着:「把这个臭婊子拿下,给兄弟们乐呵乐呵。」 「对!活捉她!肏烂她的骚屄!」群情激动,很快地蔚成了一片声势。 眼看着众声怒嚣,即将形成不了之局,沈如壁在这等情势之下,也一时神色张惶,有点慌了手脚。 朱烈肥手举到当空,制止住眼前这番激动,这才转向沈如壁冷笑道:「沈娘子你可看见了。」 沈如壁神色略定,点了点头。 朱烈冷笑道:「行有行规,沈娘子你不能不知道,干咱们这一行买卖的人,可不能眼看着外人,从咱们眼皮子底下夺走了财路……所以……」他目光深邃地注望着沈如壁:「足下要是想走,朱某人也许可以卖个面子,放了你,只是,要想抬走眼前这个箱子,只怕就办不到了!」 沈如壁哼了一声,淡淡地道:「这么说,朱大首领的是想硬吃下这箱子黄货了。」 朱烈阴森一笑道:「你要这么说,也未尝不可,我看这件事不是沈娘子你能够解决得了的,还是回去一趟,把贵夫人请出来才好说话。」 忽然间,马车上传过来一声清叱娇音:「大胆!」 随着这声女子娇叱之同时,空气里似有极为细微的两股尖风:「飕--飕--」 大多数人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的当儿,只听见「叮当」两声脆响,许智和吴德的刀刃双双已落向地面。 两个人也就在刀刃坠落的同时,宛若木头似的一动也不动地愕在了当场。 各人目睹之下,俱不禁大吃一惊,张惶循声望去,始发现到,不知何时,那马车近旁,竟然站立着一名身材火辣饱满,长身玉立的美艳熟妇。 美妇面悬轻纱,一头亮丽长发由后向前,其中一缕沿着脸侧纱巾甩落胸前,白皙的肌肤,在黄昏的天色之下闪着玉般的颜色。一袭浅紫色的缎质长衣,长长地曳向脚面,却在腰际加上了一根细绦。另外在她上胸部位,佩带着一把精致玉鞘包扎的「圆月短剑」。 落霞天光映衬之下,各人只觉得眼前猝然为之一亮!虽然对方面垂薄纱,难以在一照面的之间,看清她的庐山真面,可是只凭显露在外的那双狐媚眼睛,及那副火辣的身段,硕大的豪乳,挺翘的硕臀,已不啻是活生生的妖媚美人。要在平常,这些人目睹美人当前,说不定上来就乱了规矩,什么下流的举动都或许干得出来,可是对方一上来所施展的一手「飞针落刃」给镇住了,是以这时才会一个个地瞪着一双蛤蟆色眼,没敢出声儿。 紫衣美妇俏立马车前,似乎没看见她怎么移动,仿佛只轻轻拧了一下腰肢,即如同疾风中的一片流云,带着一阵衣袂飘风之声,已飘身子三丈外的山道之上。 行家一伸手,就知有没有,紫衣美妇仅仅只凭着这一手杰出的轻功,已使得现场几个深通武功的高手深感惊异而自愧弗如。 各人这才知道,来人紫衣美妇,就是美艳骚妇沈如壁的那个夫人,一时无不耸然动容! 娘那双美丽眸子,略一转动,已把现场情形看在眼睛里。每个人在她目光转过之时,心里禁不住都「噗通」一跳,仿佛都感觉到对方那一眼是专为瞧自己似的。 娘的声音故作冷淡:「如壁,你怎么连这么点小事,都照顾不过来,这是怎么回事?」 沈如壁轻咳了一声,喃喃道:「夫人见谅,不是如壁无能,实在是这几位大哥不听指使,还嚷嚷着要见您,如壁正要告诉您,您就来了!」 「要见我?」说话之间,娘那魅惑多情的双瞳直觉地已认定了朱烈,冷冷地向对方逼视过去。朱烈立时感觉到一股寒意。 众目之下,他这个架子不能不端,当下缓缓站起来抱了一下拳:「在下卧牛山朱烈,见过夫人。」 娘点点头道:「原来你就是朱大首领,奴家久仰你的大名,失敬失敬!」 「哪里!」朱烈说:「应是在下久仰之至!」 「哼,咱们用不着这些客套话。」娘一双狐媚眼睛直直地逼视过去:「是你要见我,有什么赐教?」 「这!」朱烈不愧是一方之主,抬头打了个哈哈,道:「我等心存渴望,俱都想瞻仰一下夫人的盖世芳容,这也是人情之常,尚请夫人不要怪罪!」 娘媚笑道:「朱大首领太客气了,既然这样,现在奴家出来了,你们也看见了,还有什么意见?」 朱烈蛤蟆小眼一转,嘿嘿淫笑道:「这样不行,我们要看的是夫人的庐山真面目。」 「慧刀」许智也大声附和道:「对!夫人,你得把脸上的纱给摘下来,叫我们瞧瞧才行。」 全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叫好声,这些亡命之徒先时还有些慑于她的武功,不敢十分嚣张,现在大首领、二首领给他们开了个头,一时可就情不自禁地现出了他们的刁顽本性。 「霸刀」吴德是中州三刀里是出了名的色中饿鬼,这时自然更不会放过娘,手指着道:「老子看你这骚娘们还是自己把面纱摘下来的好,要是让我们来给你摘下来那就不大好意思了吧!」 众人又爆出了一阵笑声。 娘静静站在一旁不吭声,仿佛对眼前横加于自己的一切,毫不动心,更不曾着一些怒气。这么一来,不啻给现场一干匪类更大的鼓励,一时之间叫着嚷着,乱成一片。 吴德摇晃着身子前进了几步,淫笑道:「骚货,我看你还是把脸上的纱摘下来吧,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?」说罢,陡地跃身而出!他一时见色起意,鬼迷了心窍,竟然大着胆子向着娘身边偎了过去:「嘻嘻,美人,我看这件事,就由在下我来替你代劳了吧。」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两只手来向娘脸上摸去。 众人爆雷似的大声喝彩…… 吴德原来是试探着出手,一看对方仍然没有丝毫反应,心里可就笃定了下来。再者,他这时面对佳人,近承芳泽,虽然碍于那一袭面纱未能得窥全豹,只是那种隐约的静态美感,更不禁令他色授魂销。也活该他有眼前一难,一心只想着面亲芳泽,率先领受对方如花美颜,可就没有注意到对方那双充满了凌厉杀机的眼神儿。 那时快,就在吴德一双色手,眼看着已将挨在对方面纱的一刹间,忽然间,一股尖风劈面直挥而下,吴德一惊之下,点足就退,只是哪里还来得及?在对方那只纤纤玉手之下,只听见「咔嚓」的一声脆响。那种声音,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并不陌生,就好像是屠夫挥刀砍在猪头上那种声音一般无二。娘的那只纤纤玉手,不啻就是屠者手上的刀,吴德的那颗头也无别于肉案上的那颗猪头。 一声脆响声里,吴德那颗头,倏地中分为二,随着娘那「惊鸿掌」巧妙的一式挥动之下,整个身子蓦地向后面倒仰出去。「啪!」的一声摔在地上,连身子都没有翻一下,吴德登时命丧黄泉,一阵子热热的血腥气息迅速地蔓延开来,闻之欲呕。 全场各人,目睹及此,一时俱都吓傻了,张开的嘴还没有发出声音来,登时就怔住了。短暂的一刹沉默之后,才听见一声沙哑的呼叫:「三弟!」 一条人影从人群里掠出来!瘸着腿,弯着腰,黑瘦高挺的身材,山羊胡须。正是中州三刀里的老二「慧刀」许智,他平日里与吴德关系最好,此刻不啻于痛彻心扉,蓦地扑向死者尸身,一时抚尸悲恸!「而朱烈则站在原地,眼神惊恐地看着娘。 原本热闹火爆的场面,一刹间急转直下,变成了眼前的这番景界,实在是出人意料。 许智哭着嚷着霍地跃身而起,手指向道:「你……欺人太甚,老子和你拼了!」一边说时,正待扑上,却被朱烈一把拉住。 「老二,忍着点儿……」 娘冷笑一声道:「这是什么人?」 沈如壁趋前一步道:「回夫人的话,这就是中州三刀的「慧刀」许智,死的那个人吴德,平日里与他关系最是要好。」 「原来如此!」娘缓缓点了一下头:「这也难怪,许智,你有这种兄弟,这是你的耻辱,奴家这是代你清理了门户,你应该谢谢我才对。怎么,你还想跟我动手吗?」 许智那张脸一时气成了紫色,全身簌簌颤抖了一下,道:「贱人,你杀了人还要说便宜话吗?我……和你拼了!」 说罢,许智怒吼一声,用力地挣开了身旁的朱烈,捡起地上的紫金刀,面露杀机,道:「好!老子这就见识见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!」 不要小瞧了他一条腿不得劲儿,一旦动起手来,身子骨还是真够利落。眼看着他瘦削的身子蓦地向前一倒,箭矢也似地已扑向娘身前,掌中刀闪烁出一道刺目寒光,直向娘当头直劈下来。 娘冷哼一声,右手突地翻起,轻分二指,「铮」然声中,紫光流颤里,已拿住了紫金刀落下的刀锋。 现场各人情不自禁地俱都发出了一声惊呼,看上去实在是太险!沉重的一口紫金刀,拿捏在对方青葱似的两根纤纤玉指里,简直大不相称,也大不成比例!其实何止是「玉手」与「金刀」不成比例?就是两个人也不成比例! 无论如何,这口刀却是实实在在地被拿住了,许智情急之下,施出了全身的劲力,霍地大吼一声向外面夺刀,偏偏那口刀却是纹丝不动。许智一连用了好几次力,那张丑脸涨成了猪肝颜色,奈何手上刀仍然是丝毫也不曾摇动。 娘忽然冷笑道:「二首领,你这两手还差得远呢!」说罢,玉手轻起,许智连人带刀蓦地被摔出了丈许以外。 总算他一身功夫不弱,随着他落下的身子,陡地打了个滚,第二次旋身而进,一团疾风,卷着许智身子,旋风也似地再次来到了娘跟前。情急之下,竟然改了刀法,这一刀施展的是他生平最称得意的「地膛刀」法。闪烁的刀光,旋转出一圈奇光。直向娘下盘卷了过去。 四下里再次爆发出一声喝彩! 迎合着那具飞龙卷尾的奇特刀光,娘一派从容,蓦然间她身躯轻起,「飕」然声中,对方紫金刀已由足下掠过。 许智一刀落空之下,身子紧跟着向后一个倒甩,第三刀「倒点天灯」,配合着他身子一个霍然倒仰之势,这口刀在他双手力持之下,直向娘心窝上倒扎过去。 全场各人看到这里俱不禁替娘捏着一把冷汗,倒是当事者本人依然从容如故。只是适时递出了右手。不知道怎么一来,在漫天刀光里,对方那口紫金刀的刀尖却又落在她的手里了。仍然是那两根玉指,不偏不倚地拿捏在紫金刀锋锐的刀尖上。 许智怒吼一声,双手握住刀柄,施出全身之力,霍地向下扳刀,紫金刀在他巨力之下,倏地变成了一张弓,只听「当」的一声脆响,折断为二。 许智由于用力过猛,一时收势不及,整个身子倒跌了出去,等到他惊魂未定地由地上站起来,娘那一双狐媚眼睛正自直直地注视着他,她手里显然拿捏着三寸来长的一截断刃。 许智只觉得一阵子透心发凉,这才知道对方那一身功夫,和自己比起来,简直判若云泥,「惊惧,羞愧,忿怒……」无数的感触,一股脑地涌上心头。 面对着现场上千只眼睛,许智这张脸可丢大了,简直是无地自容。他怒吼一声,霍地举起手上半截断刀,向对方掷去。不想就在他方自动念,那只手才自抬起一半的时候,娘玉指轻弹,手上那截刀尖,已破空飞出,银光如线,尖风急哨声中,正中他右手脉门之上。 「当」的一声,许智手中断刀还来不及抬起,遂即坠落在地。他身子突地打了一个踉跄,顿时动弹不得,敢情被点了穴道一般。 全场各人看到这里,俱不禁形成了一阵骚动,紧跟着趋于安静。众人的眼睛缓缓地由许智身上移向娘,又由娘身上移向大首领朱烈身上。人人心怀惊惧,一时六神无主,倒要看看他这个头领如何来处理这件事。 朱烈其实心里何尝不惊,目睹着对方惊人武功,暗中叫不迭的苦,他只是一品宗师中的末流,武功更是远逊阴阳宗的绝学,但自己身为众山贼的领袖人物,漏子无疑是自己捅出来的,尤其在这个要紧的关头,当然不能置身事外,拼着粉身碎骨,丧了这条性命,也不能临阵退缩。 娘一双看似魅惑多情的眸子,不知何时也已转在了他的身上,说道:「怎么,朱大首领也要玩玩吗?」 朱烈阴森一笑,上前一步抱拳道:「夫人果然武功高强,朱某人有眼不识泰山,夫人掌下留情。」 娘笑道:「用不着客气。朱大首领不比寻常,奴家看得出来,你是有真功夫的人!就划个道儿吧。」 朱烈苦笑道:「夫人抬举我了!朱某不自量力,这里请教了!」 娘点点头:「朱大当家,方才见你提箱子,施展的是内家先天功力,可是?」 朱烈登时一呆,道:「夫人怎会知道呢?」 娘微微一笑,道:「你先不要管奴家怎么知道,既然你擅长这种内家功力,当然知道一个内家高手对敌,决定胜负的关键在于什么了?」 朱烈「哼」了一声道:「夫人所指,莫非是指的内家先天功力?」 他刚一出口,陡然间,即感觉到一股冷森森的气机,由对方身上蓦地逼射而出,直向着自己全身迎头罩落下来。 朱烈一惊之下,这才知道眼前美妇,敢情是把自己当成了劲敌看待,否则,万万不会施展出本身所练的先天功力与自己抗衡!」 原来这种先天功力的抗衡看似无奇,其实却远较寻常兵刃要凌厉得多,当然花谷的「内气外显」更是一绝,如果无精湛内功以抗衡,势将当场负伤。由于这种内力收发于无形之间,当受者受伤部位多属内脏,可以弹指之间致对方死命于无形,确是厉害之极。 朱烈一经着念于此,不禁大吃一惊,当时慌忙聚集本身内功,形成内气,自身穴道逼运而出,与对方功力抗衡!饶是如此,却亦不禁身子大大摇动了一下,一时间,面红耳赤。 局外人简直看不出一些名堂。 却见娘站立如故,朱烈距离她正面六七尺以外,像是承受着一种巨大的力量,如小山般的肥胖躯体不时地左右摇晃一下,浑身肥肉颤抖,那张痴肥面颊,由于用力过巨,更不禁涨出一片赤红,且汗如雨下。 现场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,眼看着这等情况,猜测到他们巴经较量上了,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,简直是莫名其妙,如坠五里雾中! 这种情形仅仅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,身高体肥的朱烈已大感不支!只见他肥胖的躯体,渐渐地开始剧烈颤抖,继而拱腰隆背,显得有些佝偻,一颗颗的汗珠滚动在他的额头上。只是他仍然紧守着原来站立的地方,紧咬牙关,拼命对抗着。 反过来看着娘,可就比他轻松得多了。像是无事人儿似的,她仍然保持着从容体态,那双露出面纱之外的盈盈秋波,甚至于还显示着一些狐媚的笑意。 「朱大首领,我看算了吧!」她冷冷地道:「怎么,还要再僵持下去吗?」 话音刚落,轻移莲足,向前迈了一步,朱烈登时通!通!通!一连后退了三四步,才得拿桩站稳。他身子方自一收住势子,想着对方功力的进袭之下,自己必将受伤无疑。心中一惊,吓出了一身冷汗,却没有料到,也就在他退身站定的一刹,那股发自对方身上的功力,摹地收回如电,顷刻间消逝无形! 这种情形,外人虽是难察究竟,但是朱烈却是心里有数,情知这是美妇对自己留了点面子,否则那股先天真力只须乘势出击,自己即使不致当场丧失性命,也务必要身受内伤不可。一念至此,不胜惊惧感愧之至! 这种情形下,朱烈要是再不见好就收,可就真的是不知进退了。脸上一阵子发红,他上前一步,抱拳道:「夫人神功盖世,朱某总算见识了,多承留情,尚请不以先前之失礼唐突见责。」 娘微微颔首,道:「朱大首领的不愧一方之雄,能识大体,今后若能共事?奴家当多有借重,还请不要妄自菲薄才好。」她说到这里,原来是为我招揽势力。 朱烈陡然一惊,抬起头打量了对方一刻,喟然长叹一声道:「夫人非止是身藏不世奇技,即此涵养气势亦较我辈超出万分,承蒙看重,敢不誓死以报,自此以后,朱某愿率自家兄弟追随骥尾,以效犬马之劳。」 娘媚笑道:「这样就太好了。」她目光一转,视向全场各人道:「你们之中,谁还有什么意见?」 众人眼看她如此神威,哪里还有人敢说个不字,一时俱都不再出声。 朱烈叹息一声,苦笑道:「夫人不必多疑,这件事既然在下亲口向夫人承诺,自然算数,从今以后,这卧牛山地面上,夫人你就是我们的大首领,一切唯夫人之命是从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谁有胆子敢不遵夫人命令,我朱烈第一个饶不过他。」 娘看着众人,发出了会心的微笑。显然,她的这着高压手段,已经收到预期的效果…… 【我的江湖】第二十八章:卧牛春光 娘收服以「屠龙刀」朱烈为首的一干山贼后,就直接随他们上了卧牛山。 而我和古山尊则在后面提心吊胆,生怕娘有什么闪失,遂即先走一步,等行到山道时,发现娘与山贼交手的痕迹,地上还散落着残刃,及几摊血迹。我和古山尊对视一眼,心中一凛,即向卧牛山而去。 娘挫败群贼后,被奉为上宾,前呼后拥地走向卧牛山。这帮贼众心服口服,唯有中州三刀的老二「慧刀」许智心中不得劲,原本卧牛山乃他与吴德占据,朱烈尚是后来加入,当年义结金兰的兄弟如今只剩下他一人,自是斗志全消…… 他冷笑道:「朱大哥,当年我们兄弟三人说好同生共死,如今我们哥三个只剩下两个……我还想留下这副贱骨头再过几年好日子,请恕兄弟不敬,以后不能相伴左右。 许智说着气往上一涌,那涨红了的脸连声冷笑着,歪过脸来招呼着他手底下的一帮贼众。 「走,卧牛山的老兄弟们,咱们走……」 原先跟着他和吴德的贼众,听到他的招呼,全部应声而出,大约有两三百号人。 朱烈老实说,对于这个许智,至少还心存一些倚重,他心知娘这方面,绝不会甘心任凭他们轻松离开,见状不由心里一惊,上前一步道:「二弟且慢!」 许智瘸着脚,抖了一下袖子,紧绷着脸道:「大哥,你的好意二弟心领了,但我就是这个脾气,想干什么就干,想不干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留不住我,咱们后会有期,告辞。」抱了一下拳,许智招呼着身边人道:「走!」 「许二首领,」娘出声冷笑道:「奴家劝你还是听从朱大首领的忠告,安分一点的好。」这几句话,既是出自娘嘴里,自然有相当的吓阻作用。 许智一行人浩浩荡荡才自走了几步,聆听之下,全都停了下来。 「怎么?」许智斜过眼睛来:「夫人是要我们兄弟留下来?」 娘媚笑道:「许二首领的久历风尘,应知奴家行事说一不二,既然已言明借重各位,就不惜重酬,阁下不妨好好考虑一下?」 许智摇首道:「许某心灰意冷,只想带着兄弟们找处避世之所,了此残生。」 沈如壁面色一寒,上前一步道:「夫人,不如……」随即她做了个手势。 娘轻哼一声道:「那又何必,任他们去吧。」 这一句,不啻给与许智等人无限的鼓舞,他聆听之下,那张瘦脸上发了一阵子窘,冷笑一声,道:「多谢夫人开恩,我等实在自惭无能效力,这就别过,告辞。」 「许二首领,」娘冷冰冰的声音道:「这可是你们自己要走的。」 许智顿时止步,头也不回地道:「夫人大度包涵,许某感激不尽。」 在场数千人,无不面现惊异地打量着娘,他们简直弄不清楚娘在闹的什么玄虚,何以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许智拉着一帮子人离开。 敏感而深具阅历的朱烈,顿时觉察到不妙,只是奇怪的是娘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姿态,而毫无动静。 许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暗自庆幸总算平安而退,就在他这口气还没有吁完的当儿,娘玉手一指,一道寒光射向他…… 许智忽然身子一阵踉跄,就像喝醉了酒似地向后倒退几步,各人目睹之下,俱都停下了脚步。 许智脸色苍白,背上插着一把弯月短剑,鲜血横流,只见他一双眼睛睁得极大,全身颤抖,抬起一只手,指了指,嘴角蠕动了一下,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,忽然眼前涌现回光,嘴里怪叫一声,顿时向前仆了下去,众人都不禁吓了一跳。 这伙人见许智惨死,转身就跑……不跑还好,这一跑,后面一连又倒下了三个来,俱都被银针穿透太阳穴而死,众人吓得顿时站住了脚步,一时进退不得。 「回来吧,」沈如壁远远地扭着纤腰走了过来:「哼!不要命的只管走。」 众人顿时面如土色,这一停下来方知又死了几个兄弟,由不得全是发凉,登时愣在了当场。识时务者为俊杰,在眼前这种情况下,众人哪还敢逞强斗勇?一时搭眉低首,作声不得。 娘笑了笑,这帮人她绝不可能放之离开,不说他们贼性难改,就是在外散布张府主母武功高强的消息,也可能引起有心人注意。 …… 我和古山尊,终于追上这一行人,见娘已收服了卧牛山贼众,俱都大喜过望。无论建设萧山,还是重立阴阳宗,都需要人手,这三千壮汉,却是得来正好。 等古山尊见到朱烈,不禁一惊,遂即哈哈大笑地走上前,大手往他肥肩一拍,喜道:「老朱,卧牛山贼首原来是你!」 「老古,」朱烈也高兴得肥肉抖动个不停:「一别二十多年,想不到还能和你相见,真是老天有眼!」 二人含嘘了半天,古山尊才向我们道明情况。原来这个「屠龙刀」朱烈,本名叫「朱刚」,乃古山尊唯一好友,当年加入东齐常胜军后,两人就没联系了,却不想竟在此地相遇,真是造化弄人啊! 朱刚大喜过望,将我们领入山寨,又吩咐手下杀猪宰羊,好好款待我们一行人。同时沈如壁又带着几个山贼,把车队领上了山。大家伙见主母降服山贼,均大喜过望,唯老张头在一边哼哼唧唧,一直喊累。这老东西一副欠揍的样子,如果不是张进财的长辈,我早就一只手捏死他了。 等酒席办好,朱刚请我娘坐上山寨大首领的位子,自己和一帮贼众下跪磕首,正式拜她为大首领。 夜半时分,山寨灯火通明,不少人喝得醉熏熏,朱刚让众人自便,自己则领着我们这行人,来到内室继续饮酒。 等几杯酒下肚,话渐渐多了起来,古山尊这些年一直在做护花使者,自没什么可向朱刚交代的,但朱刚却经历不凡。 朱刚叹息一声,道:「我老朱本想在东齐奔个前程,却不想主帅出走,常胜军被裁撤,落得个」飞鸟尽,良弓藏」的命运,想到这里,真是悔死了,当初还不如跟你混江湖呢!」 古山尊疑惑道:「古某想不通,当年白玉京为何丢下常胜军,不辞而别?」 朱刚肥肉一颤,骂道:「别提这厮了,为了一个娘们就甩下出生入死的兄弟,朱某看不起他。」 听到此言,古山尊尴尬地望着娘,咳了一声,道:「人各有志,不能勉强……」 沈如壁沉吟片刻,道:「奴家听说白玉京又返回东齐了。」 「怎可能?他消失了十八年,怎会回来?」朱刚一听,差点连酒多吐出来,讶道:「此事定有蹊跷,白玉京对名利淡如浮云,当年他声威盖世,尚能放下一切,没有道理此时回来。」 我想了想,道:「可能与东齐内乱有关,杨绝故意挑起与西晋的战争,显然不想回朝平叛,想必他与东临王慕容城有交集,没有这位杨神将,东齐屡战屡败,故只得请回白玉京。」 朱刚摇头道:「以朱某看,白玉京没有理由回来,此事真是奇怪?」 古山尊笑道:「不管此人,我们继续喝,今日不醉不休。来!」 沈如壁眉头一皱,想到一件事,媚声对我说道:「少主,皇上下旨赐婚,同时还任命张公子为禁军左军统领,老爷怕他年轻不经事,故让您回去辅佐。」 我一听,不禁想到前些时日,大哥云翔还劝我入仕,自己也正有这打算,而辅佐张昭远,等于自己掌控左军。想到这里,我点头道:「明日就回去。」 娘担心地望着我,道:「你回去之前,先伪装好,进宫后,万事小心。」 「娘放心,孩儿记下了。」 「嗯!记住便好。明日还要赶路,你下去休息吧。」 我行了一礼,走出房门,梅姨一见我离开,也告辞而出。 我见梅姨也跟着出来了,便一把搂住她,淫声道:「小骚货,今晚要好好和你疯玩一下。」 梅姨害羞得低下头,轻轻捶了我一下。 我握住她的圆润乳房,调笑道:「梅姨,你是不是骚屄痒了,故而跟着我出来?」 梅姨红着脸,嗔道:「小混蛋,你坏死了!还不是人家见你明日要走……所以……所以才……」 我亲了她一口,淫笑道:「小骚货,你言不由衷,明明就是欠肏,还找万般理由,今晚爷让你好好爽一下。」说罢,我一把搂住她,往寝室走去。 …… 内室中,只剩下娘,沈如壁,古山尊和朱烈四人,老张头和他的丑孙儿,由于太过疲劳,早早休息去了。 此刻,他们酒越喝越多,娘也揭开了面纱,顿时令朱刚沉迷痴醉。本来娘的身段儿就前凸后翘,饱满玲珑,那对豪乳就像高耸的山峰,引人窥视,而今又露出绝色仙姿,更是让人疯狂欲动。 「她俏脸莹润如玉,肌肤白皙细腻,吹弹可破,却又细眉如柳叶,双目狐媚多情,眼如秋水泛出水光,目光流转间风骚魅惑,秀挺的琼鼻立体性感,丰润的双唇,娇艳迷人,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一番,仔细品味那润滑香软。」 这时,娘哪有日间的英姿雌风,倒像个陪酒的妓女一般,倒在古山尊的怀里,酥胸半解,一对雪白的豪乳露了出来。 看得朱刚,肥嘴大张,口水流出,不由得翘起大拇指,暗中夸赞古山尊……他可是领教了娘的厉害,心中对她又敬又怕,可自己的兄弟老古,竟然把这等绝世美人搂在怀里,而且还又亲又摸的,不禁令他叹服一声:「还是老古有本事!」 娘的乳房,骚穴和屁眼,被张进财抹过「奇淫合欢散」,药性还未消去,再加上喝了酒,娘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媚意和春情。 沈如壁见此,媚笑一声,靠到朱刚的怀里,她早年间被不戒和尚调教成一个无男不欢的骚货,却是每晚都少不得男人,也正因为如此,张进财才安排她到春香阁接客。 她含着一口酒,嘴对嘴喂给朱刚…… 娘看了一眼,不禁脸色羞红,心道:「这贱货,竟然比我们四大花仙还要骚浪,不知流云怎会和她姘上的?」 不过她也是久经阵仗,自然也毫不逊色,见众人已经放开心怀后,就直接坐到古山尊大腿上,媚声道:「古大哥,妹儿也敬你一杯。」说罢,含住一口酒,也喂进古山尊嘴中,而且还香舌轻吐,与他热吻起来。 室内场面顿时变得热烈起来,两名美人就像青楼妓女般,偎在男人怀里,娇言嗲语,争宠献媚。 朱刚搂着沈如壁,蛤蟆小眼却盯着娘,他肥肉一颤,笑道:「如此饮酒,不甚痛快,我们不如来猜谜……?」 沈如壁娇声道:「好啊!奴家最善猜谜。」 古山尊说道:「只是猜谜,可没甚意思?不如立下赌注如何?」 朱刚淫笑一声,道:「正合我意。不过赌约,可要来点有意思的?」 娘神态有点娇痴,此刻她浑身瘙痒难耐,恨不得古山尊立刻将她抱入房中,于是不耐道:「什么赌约?说来听听,别卖关子,老娘可没有心思听你闲扯!」 朱刚一笑,淫声道:「这赌约需要夫人配合,只有夫人答应了,我方可说来。」 娘白了他一眼,说道:「好吧,本夫人答应你,快快道来。」 朱刚淫笑道:「我和沈娘子一对,出题给你们猜,如果猜不中,夫人需要用口喂我酒,并且还要让我解下一件衣服,如何?」 古山尊一听,不由大怒,道:「老朱,你找死是吧?」 「古大哥,莫要生气,都是自己人。」娘亲了他一下:「如果我们猜中,又如何?」 朱刚笑道:「如此就让沈娘子伺候老古喝酒,也解掉一件衣服如何?」 「倒是打的如意算盘,感情你怎样都不吃亏?」娘媚笑着:「不如这样,古大哥也不脱如壁的衣服,就抽你一鞭子,如何?」 朱刚淫声道:「如此也可以!」说罢他开始出题,问道:「女人的裘裤,打一职业?」 娘和古山尊一听,面面相觑,摇头道:「不知。」 沈如壁笑道:「咱们女人的裘裤,不是……老湿吗?因此这职业就是老师!」 娘想了想,嗔道:「骚货,谁像你一样,裘裤老湿,哼!这不算,奴家就不是这样!」 朱刚淫笑道:「朱某人不信,需要检查一下,如果真如夫人所言,此题便作罢!」 娘脸色一红,哪敢让他检查,此刻她的裘裤早已湿透了。没有办法,只得含住一口酒喂到朱刚肥嘴中…… 美人口舌相就,让朱刚激动莫名,不禁肥嘴一张,狠狠吻住秀唇,同时探手扯下肚兜,让她的一对豪乳完全暴露在外面。 古山尊叹息一声,忍住怒火,他知道娘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一个人,想到这里,他也放开了。 …… 猜谜继续进行,不到片刻,娘就已身无片缕,不但秀唇,就连骚穴也被这个胖得像座山的男人舔了好几次。 古山尊再也不能忍,一把搂住娘,紧紧贴在光洁的玉背上,伸出舌头,像野兽一般反复舔舐着她的耳廓和粉颈,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她浑圆硕大的雪乳,一只手则探到骚穴,轻抚光滑的阴唇,勃起来大概九寸来长肉棒挤在娘深邃的臀沟中,用力地摩擦着…… 早在酒桌上时,娘就已经被他逗弄得情欲勃发,如今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,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很有技巧地挑逗着,更是彻底激发了心中的春潮。 只见娘慵懒地紧靠着她,玉臂主动环抱着他的脖颈,狐媚眼睛似开似合,春情荡漾,骚浪魅惑,秀挺的琼鼻急促地呼吸着,檀口一张吻住他的大嘴巴,香舌轻吐,与他激吻起来,将香甜的津液渡送给面前这个如野兽般汉子的口中,并努力挺起那对浑圆高耸的豪乳,主动送到他手中,以让他更方便地抚摸揉弄…… 娘扭摆着腰肢,并时不时发出两声甜腻的浪叫!坚硬滚烫的肉棒在股沟中抽动着,龟头挑逗着敏感的菊穴,浅褐色的小巧菊门频频收缩扩张,好似一张小嘴一般忽张忽合!由于太兴奋,她饱满圆润的大腿紧紧交缠在一起,用股沟慢慢磨蹭那火热坚挺的肉棒,当粗糙的手指刮过屄缝时,那酥麻瘙痒,刺得她浑身发颤,即使双腿夹紧,也不能阻止粘稠晶莹的淫水不断从骚穴流出来,就好像泄洪一般,流得越来越多。 眼前一切也刺激着朱刚的情欲,只见他鼻息粗重,恨不得立时将古山尊踢开,好霸占这饱满诱人的娇躯,将这个挫败自己的美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,让她也领教一下自己的威风。 沈如壁何等阵仗没见过,自然知道朱刚所想,于是立刻跪了下来,乖巧地褪掉他的衣服,双手握住那硬挺起来大约有七寸左右,极其粗大的黑色肉棒,上下撸动了几下,朱唇轻启,将那带硕大龟头含进了檀口,一边温柔地吸吮,一边媚眼抬起骚浪地与朱刚对视。 只含了片刻,只觉肉棒胀得快要裂开了,他再也按捺不住,一把抱起沈如壁,将她抛到旁侧的大床上,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,粗鲁地分开她的两双白嫩长腿,急吼吼地扑了上去,同时叫道:「臭婊子,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!」 「哦!……爷……轻点……弄疼奴家了……」 她早就情欲勃发,刚才就差点忍不住开口求欢,朱刚粗鲁的插入无疑正合了她的心意,半推半就之下,两双饱满丰润的大白腿便紧紧缠在了朱刚的肥腰上,嘴上说着轻点,小脚却越来越用力,向内勾起,让男人更凶狠地抽插她的骚穴,那粘稠的淫汁好似泄洪一般,汩汩流个不停…… 在朱刚那三四百近体重的紧压下,抽插得更是势大力沉,几乎每棒到底,直擦得骚水四下飞溅,「咕叽」声响彻不绝。 这激战声,顿时引来娘和古山尊的注目…… 娘想不到这三四百斤的大胖子如此威猛,竟把沈如壁这久历风尘的骚浪贱货,肏得放声浪叫……顿时情欲春潮涌遍全身,她忍住不跪到地上,双手握住古山尊的那如野兽般威猛的肉棒,温柔地撸动起来,一边撸还一边用舌头来回舔舐龟头,同时狐媚眼睛瞟向他的脸,仔细观察他的表情,以便随时调整自己的动作…… 古山尊爽得紧握拳头,嘴里嘶嘶出声,倒吸凉气。 朱刚威猛惯了,欢爱时,从不讲究技巧,只知道凭着体重和耐力猛打猛插,在沈如壁火热潮湿的骚穴夹弄和骚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,朱刚更是激动兴奋,抽插得越来越狠…… 沈如壁一生经历过无数个男人,什么没玩过?屁眼被双棒同时而入,骚穴更是被三根肉棒一起插过,更被淫僧不戒和尚调教过好多年,对付这刚猛肥胖的朱刚来,自然不在话下,很快便榨出了朱刚的阳精。 朱刚大声喘息着,坐到床上,望着沈如壁的硕乳和流出浓精的骚穴,口中叫道:「骚婊子,真是厉害……爽死老子了!果然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,还穿了环,奶子和骚屄都被玩黑了……妈的,欠肏的婊子!」 沈如壁却并不满足,她迅速翻身坐起,捧住朱刚那根还 未完全软化的肉棒,嗲道:「胖爷说得不错,奴家就是个婊子,天天接客,但穿环的可不止我一位……」说罢,眼睛向娘那边瞟了一眼。 朱刚眼馋地望着娘,身上肥肉颤抖个不停,肉棒又渐渐坚挺起来。 沈如壁魅惑地瞟了他一眼,随即单手握住肉棒贪婪地吸吮起来,连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都尽数吸进了小嘴里,挂满媚笑的脸上满是骚浪之情,且充满着欲求不满的渴望…… 此时朱刚也疑惑万分,娘和沈如壁的表现得如此骚浪放荡,哪里像是尊贵的豪门夫人和江湖女侠,恐怕连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卖春妓女都自愧不如! 朱刚毕竟是一品高手,虽然肥胖若山,但精力却非同寻常,沈如壁只舔了十数下龟头,又含住卵蛋吃了片刻,刚刚射精的肉棒便再次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,杀气腾腾地立在她面前。 沈如壁心中暗喜,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一下卵蛋,遂即弯下腰来,跪趴在床上,将硕大如满月的雪臀高高撅起,并骚浪地扭动着,两手向后探出掰着臀瓣,将那仍在留着精液的黑亮骚穴完全暴露在朱刚面前,她回过头,痴痴地望着朱刚,娇嗲无比地道:「爷,奴的好哥哥,亲汉子,奴家好喜欢你啊!喜欢你的粗鲁,喜欢你的勇猛,更喜欢你的大鸡巴,你刚才插得奴家魂都丢了!好哥哥,亲汉子,快点来嘛!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插奴家的欠肏的臭骚屄,插坏它,插烂它……」 朱刚哪能经得起这骚浪贱货如此挑逗,他的脸都胀成紫红色,身上肥肉乱颤,胯下肉棒挺了又挺,恨不得连卵蛋一起插入这黑亮的骚穴,只见他大吼一声,双手按住满月肥臀,肥腰一挺,胯下肉棒便像带着风一般,快速猛烈地插入了沈如壁的骚穴中,沉甸甸的肉袋「啪」的一声甩在阴阜上,沉重的身子加上巨大的力度撞得沈如壁娇躯猛地前倾,一双玉臂支撑不住那凶猛的力量,若不是朱刚肥手把住她的硕臀,只怕早已栽在了大床上…… 「哦……好粗好大……哥哥……你好狠啊……快把妹儿捅死了……啊……嗯嗯嗯……」 朱刚也不回话,左手运起内力吸来一大把筷子猛的插入她的褐色菊眼中,下体亦不停止地耸动;而右手用力拍打着雪白硕臀…… 沈如壁还在摇着屁股勾引他,肉棒早已狠狠插入了骚穴,火烫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骚穴深处的子宫壁上,顶得她娇呼一声,花心一阵抽搐,酥麻快感如电流般流遍全身,而同时紧窄的后庭被一根巨物捅入,疼痛膨胀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,若不是她耐受力强,只怕这一下早已让她惨叫哀嚎起来。 虽然疼痛,但膨胀的感觉更是刺激,再说她的腚眼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过,现在这点状况,根本微不足道,反而令她淫心大起,骚态毕露,她闭着眼享受了直达心扉的畅美快感和疼痛膨胀的变态感觉后,竟再次扭起了屁股,腻声叫道:「哎哟……好哥哥……你好厉害呀……太会玩了……奴家被要被你玩坏了……饶命啊……求好哥哥轻一点……温柔一点………贱货的骚屁眼快要被哥哥捅裂了……」说罢,肥臀却往后挺了几下,作弄似的套弄着坚挺的肉棒,同时媚眼向后挑衅地瞟着他。 朱刚是个粗鲁汉子,极易受挑拨,如此情形如何能忍受,他骂道:「臭婊子,今天老子不肏你得哭爹喊娘,就跟你姓……妈的个臭骚屄,还敢在老子面前卖弄风骚,肏死你……」 说罢,提起肉棍,再度奋力插了进去,同时狠命地抽弄筷子,猛插后庭,这次他没有给一丝喘息的机会,憋着气用肥胖身子奋力冲顶,七寸长的肉棒几乎要刺入子宫中,而筷子几乎全根捅入肛门中,肉棒快速而有力地顶撞着柔软娇嫩的花心,筷子更是将肛门捅得快裂开…… 沈如壁高昂着头,双手紧紧抓着床单,肥臀向后翘起,去迎接骚穴和后庭一波波凶猛的冲击,雪白的臀瓣被被扇打得满是紫红色的手印,晶莹的淫水如泄洪般汩汩涌出,下身传来淫靡的咕叽声,洒落在两人阴毛上,湿漉漉一片,粘在一起。 娘停止了口舌侍奉后,像一条母狗一样,膝行跪爬到床上,撅着肥臀,等待着古山尊的凶狠抽入,她的紫色凤钗取了下来,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洒在玉背上,雪白圆润的豪乳沉甸甸地挂在胸前,好像两座倒悬的山峰,随着古山尊肉棒的进入,她「哦」一声,发出母兽般的撕鸣,两颗豪乳荡漾甩动,击打在一起,发出「啪啪」声响,听上去无比淫靡。 只见古山尊双膝跪在娘身后,双手按住圆润挺翘的雪白硕臀,下身疯狂耸动,快速地抽插着娘的熟女骚穴,他的肉棒又粗又长,比起张进财父子更是远胜之,而且还滚烫坚硬,抽插间肉棒带起那粉嫩的淫肉翻进翻出,插得那肥厚暗红的骚穴「咕叽」作响,交合处更是泛起白色的泡沫,骚穴如泄洪般淋得那身下的床单一片潮湿…… 娘已经很多年没有与古山尊交欢,而且他天赋异禀,肉棒粗壮坚硬程度远胜张家父子,而旧梦重游的快感却让她感到十分刺激,再加上醉意朦胧,淫药的效果仍在,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,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,去迎合顾山尊凶猛的抽插,臻首一转,小嘴竟然吻住了朱烈与沈如壁的交合之处,同时秀唇哼出舔腻骚浪的呻吟声,狐媚美目更是浪出水来,似无意间回头撇视,都勾得古山尊心头痒痒的,不禁大声骂道:「真是个肏欠的臭婊子!」 床上热闹非凡,朱刚见让自己敬畏的张府夫人,竟然伸出香舌舔弄自己露在外头的肉棒,爽得浑身颤抖起来。他狠狠地插了两下,拔出肉棒,挺到娘的面前,肥胖手掌则颤抖地伸向娘那雪白浑圆的豪乳,轻轻地抚弄着,好似在赏玩一件贵重的玉器,生怕有所闪失,引得主人震怒。他蛤蟆小眼瞟向古山尊,更是怕引来不满。 娘见朱刚好色又顾忌的怂样,吃吃笑道:「古大哥忙着呢,想要弄完奴家,不妨大胆一些。」说罢还抛了个媚眼。